戚烈额头的汗珠滴落下来,面庞性感非常,被紧紧包裹住的感受令他如何都要不敷,恨不能就此溺毙在林郁蔼身材里……
这几步的间隔间,林郁蔼一向直勾勾地看着戚烈的侧脸。
戚烈又吻林郁蔼的嘴唇。
戚烈面庞漂亮,宽肩窄腰,一身慎重的深色外袍包裹着结实的身躯,唇边一抹含笑,走到林郁蔼面前,伸手抬起他的下巴,印上一吻,低声说:“恭喜,我的探花郎。”
他的阿烈来了。
到了祖母屋里,有丫环躬身一礼,替他挑开帘子,林郁蔼便闻见扑鼻的暖香,进了门,一屋子的女眷,另有几个未及成年的小男儿,另有几位少年,怕是本日不消上学,也随各自的母亲过来了。
大伯母被他这眼神惊了一下,一时忘了说话。
大庆朝男人二十及冠,行冠礼,便会由父母或师长取字,向来都没有平辈取字的先例。
“我娘家那侄女儿本年虚岁十五,比郁蔼小三岁,未几很多恰好合适,我连画像都拿来了,三弟妹和郁蔼都看看,不管中意不中意,我好给那边回个话。”大伯母笑着说,“昨儿京里的媒婆都差点把我们家门槛踩坏了,郁蔼现在是就是那金元宝,不晓得多少人家想抢了探花郎回家做半子呢。”
……
林郁蔼早上起得太晚,连早餐也给睡畴昔了,这会儿肚子饿,便拿了桌上的点心渐渐吃着。
林郁蔼浑身泡在热水里,舒畅地叹了口气,他闭上眼睛养神,脸上还带着高兴。
“阿烈……”林郁蔼低声唤戚烈。
他的神情微微失落,不过只要一想起昨夜的□□,眼里就闪现柔情密意,他深吸了一口气,打起精力来出了门,带着轻言和重欢往内院去。
男人立室立业,立业立室,他现在金榜落款,若再不立室,必然会被全部都城的人诟病。
戚烈呼吸一顿,眼里升起欲-火,目光落在林郁蔼胸前深深浅浅的吻痕上,他昨晚已经死力禁止,用了十二分和顺,但内心荡漾之下仍然还是没能忍住在林郁蔼身上烙上本身的印记。
林郁蔼喝茶的手一顿,随后放下茶盏,看来明天祖母唤他过来,公然是为了他的婚事。
很久以后放开他,双眸舒展住他,低叹:“真不想和你分开。”
戚烈心疼他是第一次,先让他泄了一回,垂怜地亲吻他额头上的薄汗,这才拿过一旁光滑用的香膏……
戚烈口里这么说着,一面却摸到林郁蔼硬-挺的那边,和顺抚弄,低下头唇舌在他身上舔舐游走,让林郁蔼射在了本技艺里。
戚烈的下-身早已硬得发痛,呼吸粗重,一面解开本身衣衿上的纽扣,一面靠近林郁蔼。
“嗯嗯,晓得,少爷!”轻言一口把茶灌进嘴里,点头承诺着。
林郁蔼闻言轻喘一声,眼里暴露一丝惊骇,但更多的倒是等候,收紧了抱着戚烈的手臂。
门外轻言的声声响起来:“少爷,老夫人和太太唤您畴昔。”
府里的下人见着他了,不管机警不机警,口舌利索倒霉索的,都乐呵呵地说恭喜的话,虽说明天府里已经赏了一遍银钱了,但因为昨晚与阿烈……不敷为外人道,林郁蔼只能暗自欢畅,这会儿便又都赏了一回。
他那里都不想去,只想和阿烈在一起,在他身边,在有他的处所。
“华锦。”戚烈低喃一声,俯身吻住林郁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