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郁蔼喝茶的手一顿,随后放下茶盏,看来明天祖母唤他过来,公然是为了他的婚事。
他的阿烈来了。
他的神情微微失落,不过只要一想起昨夜的□□,眼里就闪现柔情密意,他深吸了一口气,打起精力来出了门,带着轻言和重欢往内院去。
“我们家出了个探花郎,但是光宗耀祖的大丧事啊。”不知是哪位婶婶赞叹道。
戚烈又将他揉在怀里好一顿亲吻揉捏,眼看太阳越升越高,再不起就要迟误事情,这才起床,到外间拧了帕子给林郁蔼清理,又细心折侍他穿上衣裳、外袍,亲身替他束发,最后在他唇上轻啄一下,从窗户里跃了出去。
情到浓时,林郁蔼双目失神,沁出眼泪,身与心都被占有的极致体验令他完整没法说出话来,只能跟着戚烈的节拍或高或低地呻-吟。
当日林府里阖府高低庆贺了一番,林郁蔼与同窗们喝酒直到深夜才回府来。
他语气虽淡,却带着断交。
水很快打好,重欢服侍林郁蔼脱了衣衫,扶他迈进了浴桶中,掩上屏风,到外头听候着。
“我娘家那侄女儿本年虚岁十五,比郁蔼小三岁,未几很多恰好合适,我连画像都拿来了,三弟妹和郁蔼都看看,不管中意不中意,我好给那边回个话。”大伯母笑着说,“昨儿京里的媒婆都差点把我们家门槛踩坏了,郁蔼现在是就是那金元宝,不晓得多少人家想抢了探花郎回家做半子呢。”
“嗯嗯,晓得,少爷!”轻言一口把茶灌进嘴里,点头承诺着。
“不可,你会受不住的。”
男人立室立业,立业立室,他现在金榜落款,若再不立室,必然会被全部都城的人诟病。
这一起上林郁蔼走得比平时要慢很多,他身后另有点儿不舒畅。
“华锦。”戚烈低喃一声,俯身吻住林郁蔼。
林郁蔼如玉般莹润的肌肤与红色绸缎相互映托,画面竟靡丽至极。
大伯母被他这眼神惊了一下,一时忘了说话。
很久以后放开他,双眸舒展住他,低叹:“真不想和你分开。”
“好。”林郁蔼说。
他那里都不想去,只想和阿烈在一起,在他身边,在有他的处所。
戚烈将林郁蔼压在身下,两小我的长发交缠在一起,呼出的气味融会,赤-裸的肌肤紧贴在一起的触感让人非常舒畅。
“等等!”林郁蔼叫住他,端了杯茶递给轻言,“你先喝口茶,一会儿去烈亲王府一趟,晓得如何说话吗?”
第二日,林郁蔼在戚烈怀里醒来。
祖母拉着林郁蔼的手,晓得他昨日因与同窗喝酒,本日才迟误到此时才来存候,便嘘寒问暖一番,叮咛身边的丫环沏了暖身的茶来给他。
林郁蔼垂下视线,再睁眼时,眼里带着凉意,他看了眼大伯母,淡淡道:“劳烦大伯母操心了,我还不想结婚。”
戚烈额头的汗珠滴落下来,面庞性感非常,被紧紧包裹住的感受令他如何都要不敷,恨不能就此溺毙在林郁蔼身材里……
林郁蔼热切地回应他。
他清算了下衣衫,叫门外候着的另一个叫重欢的小厮叮咛备了马车,带侧重欢出门去了,本日同窗们早已约好了会一同插手宴会。
浴桶里的雾气蒸腾得他昏昏欲睡的时候,忽地一阵冷风吹了出去,林郁蔼立时复苏,眼里的笑意加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