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华锦。”戚烈低喃一声,俯身吻住林郁蔼。
很久以后放开他,双眸舒展住他,低叹:“真不想和你分开。”
“嗯嗯,晓得,少爷!”轻言一口把茶灌进嘴里,点头承诺着。
府里的下人见着他了,不管机警不机警,口舌利索倒霉索的,都乐呵呵地说恭喜的话,虽说明天府里已经赏了一遍银钱了,但因为昨晚与阿烈……不敷为外人道,林郁蔼只能暗自欢畅,这会儿便又都赏了一回。
戚烈口里这么说着,一面却摸到林郁蔼硬-挺的那边,和顺抚弄,低下头唇舌在他身上舔舐游走,让林郁蔼射在了本技艺里。
“哎!这就去!”轻言喜滋滋地回身就要跑。
林郁蔼闻言轻喘一声,眼里暴露一丝惊骇,但更多的倒是等候,收紧了抱着戚烈的手臂。
三月的天还带着点寒气,林郁蔼身上穿戴薄袄,屋里烧着炭盆,他背着双手不断地来回踱步,不时往门口张望。
“少爷少爷!高中了高中了!”林郁蔼的贴身小厮轻言气喘吁吁地跑出去,镇静得脸都红了。
浴桶里的雾气蒸腾得他昏昏欲睡的时候,忽地一阵冷风吹了出去,林郁蔼立时复苏,眼里的笑意加深。
戚烈将林郁蔼压在身下,两小我的长发交缠在一起,呼出的气味融会,赤-裸的肌肤紧贴在一起的触感让人非常舒畅。
林郁蔼如玉般莹润的肌肤与红色绸缎相互映托,画面竟靡丽至极。
林郁蔼热切地回应他。
戚烈一把将他带出浴桶,拿布巾包裹住他,打横抱着往屏风外的拨步床走去。
戚烈的下-身早已硬得发痛,呼吸粗重,一面解开本身衣衿上的纽扣,一面靠近林郁蔼。
他的神情微微失落,不过只要一想起昨夜的□□,眼里就闪现柔情密意,他深吸了一口气,打起精力来出了门,带着轻言和重欢往内院去。
室内,林郁蔼胸膛起伏,紧紧攀附在戚烈身上,高-潮的余韵使他的身材微微发着颤,戚烈的吻落在他的发丝上,大掌在他背后安抚地摸着。
……
当日林府里阖府高低庆贺了一番,林郁蔼与同窗们喝酒直到深夜才回府来。
他语气虽淡,却带着断交。
“如何?”林郁蔼紧走几步上前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