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分开的时候戚烈眼里带着浓厚的欲-望,仿佛要将林郁蔼吞噬,他凝睇着林郁蔼的双眼,拇指摩挲着他的下唇,嗓音黯哑:“筹办好了吗?”
这几步的间隔间,林郁蔼一向直勾勾地看着戚烈的侧脸。
戚烈的下-身早已硬得发痛,呼吸粗重,一面解开本身衣衿上的纽扣,一面靠近林郁蔼。
浴桶里的雾气蒸腾得他昏昏欲睡的时候,忽地一阵冷风吹了出去,林郁蔼立时复苏,眼里的笑意加深。
到了祖母屋里,有丫环躬身一礼,替他挑开帘子,林郁蔼便闻见扑鼻的暖香,进了门,一屋子的女眷,另有几个未及成年的小男儿,另有几位少年,怕是本日不消上学,也随各自的母亲过来了。
林郁蔼热切地回应他。
大伯母被他这眼神惊了一下,一时忘了说话。
林郁蔼摇点头,缠上戚烈,下-身蹭在戚烈小腹上,“我还想要。”
林郁蔼一头黑发倾泻在光-裸的肩膀上,脸颊上因为喝了酒而微微潮红,看着戚烈的双目灿若繁星,他仿佛有些醉了,伸手勾住戚烈的脖子,说道:“还要。”
“我……”好一会儿以后,林郁蔼从戚烈肩上抬开端来想回轻言的话,但他声音还沙哑着,便清了清嗓子,才说,“我这就起了,送热水出去。”
府里的下人见着他了,不管机警不机警,口舌利索倒霉索的,都乐呵呵地说恭喜的话,虽说明天府里已经赏了一遍银钱了,但因为昨晚与阿烈……不敷为外人道,林郁蔼只能暗自欢畅,这会儿便又都赏了一回。
祖母拉着林郁蔼的手,晓得他昨日因与同窗喝酒,本日才迟误到此时才来存候,便嘘寒问暖一番,叮咛身边的丫环沏了暖身的茶来给他。
大庆朝,熙和二十二年,三月,殿试放榜日。
第二日,林郁蔼在戚烈怀里醒来。
“好!太好了!”听到这话,林郁蔼内心的石头刹时落下来,眼角眉梢都带了忧色,叮咛道,“快去内院告诉娘亲祖母,几位伯母婶婶,全府都有赏!”
……
林郁蔼闻言轻喘一声,眼里暴露一丝惊骇,但更多的倒是等候,收紧了抱着戚烈的手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