逢春往床边挪几步,从背面抱住姜筠的腰,软声娇气道:“二爷行行好,明天就饶过我吧。”
一声好哥哥叫得姜筠心头一热,归正今晨不消去存候,姜筠兴趣一来,干脆去扒逢春的中衣和睡裤,见姜筠要来真格的,逢春俏脸一热,去拦姜筠的手势:“二爷,都到起床的时候了,你别乱闹呀你……”姜筠低笑着吻在逢春嘴角,声音恍惚道,“谁让你俄然叫我好哥哥,叫得我内心直痒痒,没事的,时候还早,一会儿就好……”
多了两个孩子要照顾后,逢春的日子公然不再无聊,光阴悠悠,光阴一晃而过,等出国丧期时,晏哥儿和嫤姐儿已会到处乱爬了,嫤姐儿非常较着的活泼好动,从不老诚恳实的待着,翻身打滚摸爬都是一把妙手,晏哥儿却较着静的短长,得逢春专门帮他摆好姿式,再从背面拍着他的小屁股催促,他才肯往前挪爬几步,且爬几步就停下,拿一双柔亮亮的眼睛望着亲妈,逢春再赶牛似撵他时,他就持续往前磨蹭几步,不一会儿就又停下了,逢春表示心好累。
先不提韩越曾是逢瑶的姐夫,还是远亲的那一种,韩越现在但是死了老婆的鳏夫,逢瑶嫁给他,但是后妻填房之流,高氏如何肯情愿……
逢春谦善客气道:“二爷说,他抱病的时候,我照顾他很细心,就说他会一辈子只对我好,我没想到他真的说话算话。”
逢春笑了一笑,也道:“祖母瞧着也很精力。”
陶老夫人闭嘴不言了,坐在一旁的曹氏悄悄一咳,出声说道:“就是清平侯府韩家。”
逢春摸了摸脸颊,揩下几粒点心的碎渣渣,遂怒道:“我才洗好的脸!”
渐入隆冬,姜筠严守色戒已近一年,待逢春坐足双满月后,当即开了一场丰厚的荤斋,吃的逢春第二天几乎下不来床,逢春揉着后腰勉强坐起家,一脚踢上姜筠的屁股,姜筠正坐在床边穿鞋,臀部蓦地被踹,转过身来,只见逢春暴露一幅龇牙咧嘴的神情,姜筠眉眼含嗔道:“一朝晨就这么精力,看来,你昨晚又在哄我了,看我今晚还饶不饶你!”
光阴荏苒,又过几日,逢春向姜夫人打假条,要求批准她回娘家一趟,要真论道起来,逢春回娘家的频次,实在相称不勤奋,自打客岁夏天怀了身孕以后,她一共就回过陶家两趟,第一次是坐完双月子以后的第五天,正值蒲月,第二次就是八月初,算是提早回娘家送中秋节礼,现在已入十一月,也确切该再回一趟了。
因临时加了一场热忱戏码,两人起床的时候较昔日晚了点,两人洗漱一番过后,从速坐下来吃早餐,才承过雨露的逢春,眉如远山,眸如秋水,似一朵才盛开的娇花,染着敞亮露水般的鲜嫩,姜筠爱煞了逢春欢好后的模样,趁她神采懒懒地搅粥时,探身在她脸上吧唧了一口。
逢春闷声低语道:“她们两个都是不幸人。”
姜筠抚着逢春的后背,嗓音淡淡道:“我还道你会不幸新的简大嫂子。”
姜夫人温声笑道:“能吃能睡才好呢……好了,太阳已西斜了,趁着气候还和缓,你们把嫤姐儿和晏哥儿接回快意苑吧,再晚些,冷气就该上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