逢春先是一愣,随即看一眼逢瑶,只见她面无羞意,却有些说不出的古怪。
曹氏静了一静,再道:“木已成舟,再说也没用,得叫逢瑶必然节制好脾气,婆家可不像娘家安闲。”
从香山寺回到家里后,逢春和姜筠得知,姜夫人把嫤姐儿和晏哥儿接到明萱堂玩了,两人遂不回快意苑,直接去了明萱堂,进到屋里后,只见晏哥儿摊着四肢睡得温馨,姜箬趴在他中间,一会儿点点他的小鼻子,一会儿捏捏他的小嫩手,玩的不亦乐乎,嫤姐儿则在一架四四方方的小床里,翻来爬去的自玩自乐,姜夫人坐在小床中间,神采慈爱的笑着。
正逗嫤姐儿玩的姜筠,忍不住吐槽标致儿子:“前些天夜里,俄然打雷下雨,都没把他吵醒。”
逢春展颜而笑,出声道贺道:“恭喜七mm了,不知订的是哪家公子,几月办丧事?我好给mm筹办添妆的事儿。”
逢春神采一板,语气严厉道:“说出去的话,拨出去的水,二爷,你但是个君子,不待这么出尔反尔的。”
陶老夫人闭嘴不言了,坐在一旁的曹氏悄悄一咳,出声说道:“就是清平侯府韩家。”
先不提韩越曾是逢瑶的姐夫,还是远亲的那一种,韩越现在但是死了老婆的鳏夫,逢瑶嫁给他,但是后妻填房之流,高氏如何肯情愿……
多了两个孩子要照顾后,逢春的日子公然不再无聊,光阴悠悠,光阴一晃而过,等出国丧期时,晏哥儿和嫤姐儿已会到处乱爬了,嫤姐儿非常较着的活泼好动,从不老诚恳实的待着,翻身打滚摸爬都是一把妙手,晏哥儿却较着静的短长,得逢春专门帮他摆好姿式,再从背面拍着他的小屁股催促,他才肯往前挪爬几步,且爬几步就停下,拿一双柔亮亮的眼睛望着亲妈,逢春再赶牛似撵他时,他就持续往前磨蹭几步,不一会儿就又停下了,逢春表示心好累。
逢瑶几近是行完礼就想跑的架式,待高氏和逢瑶拜别后,陶老夫人又遣了二房拜别,大房只留下了曹氏一小我,刘氏、赵氏、和逢兰也顺次施礼退出去了。
很快便到去香山寺的日子,吃过早餐,两人逗了会晏哥儿和嫤姐儿,便乘车前去香山寺,香山寺的古刹并不宏伟绚丽,是以,达官朱紫来的也比较少,两人一道步行上山,然后捐香油钱,燃香,叩首,许愿,最后求了两道安然符。
姜筠挑了挑眉:“要不我们现在就归去?”
与吴氏偶尔一逢后,逢春漫步的表情略受影响,说来,吴氏也不过才二十7、八岁,人生另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,当代的女人哪怕仳离了,还能花心机搞奇迹,正大光亮谈爱情,或者去旅游去散心,大能够按心中所想,去挑选接下来要走的路,而当代的女人呢,不是在父母的安排下再嫁,就是在重重深院或冷僻寺庙中终老平生,何其哀思。
寒冬渐来,气候经常阴冷带风,嫤姐儿和晏哥儿尚不敷周岁,便鲜少再带他们到屋外玩,免得招了寒气不舒畅,晏哥儿性子温馨,非常好打发,嫤姐儿性子活泼,倒常闹着想去外头,每到这个时候,逢春就得使出浑身解数,哄住这个小丫头。
用罢早餐,姜筠和媳妇后代亲香过后,披着一身贵重的裘氅去外书房,逢春则盘点一遍回娘家带的东西,又细心打理了一遍妆容,再和一双小后代笑着打过号召后,才离了快意苑去乘车,车中置有和缓的小薰笼,车速又走的安稳缓缓,逢春掩唇打了一个呵欠后,干脆在路上补回笼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