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高低两排牙磨了磨,心想干就干吧,你不仁我不义,你压根就不是我阿爷,甭怪我手黑心辣!
这桃符钉噗嗤一声,顿时就给阿爷脑袋来了个大插香,插出来没三尺也差未几少。
“你小子还发甚么傻?从速去!”
“你敢不敢出来!!”
不由得我多想,这黑衣人劈面就向我扑来,但他行动仿佛大有不便,一只腿半瘸着。我心说来得好,过来我就给你来个开门红,抡起板砖就往他脑袋上砸。
老太婆居高临下地打量着阿爷,像是在策画着甚么,俄然一回身,“把手伸出来。”
“啊!!”
再看那中了大插香的阿爷,像头疯狗似的,哇哇暴叫着,又像是瞎了一样横冲乱闯,将供桌椅子全都给掀翻了。
这还了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