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派胡言!!”天子神采蓦地凌厉。
“你这贱人还敢冤枉我!”祁皓嘶声怒骂。
祁皓扑通跪下,急声喊冤,“皇伯父,侄儿、侄儿也不晓得房里那些东西叫甚么长绒絮,我从不管这些的啊!”
“胡说八道!!”
“主子去庆熙宫问过了,宫里的嬷嬷说林承诺还身在妃位的时候,曾赐给林家大少夫人两匹长绒絮,剩下的,都制裁缝裙了。”
做了二十年的父子,祁皓非常清楚齐王的意义。
他用力扯了扯,祁烬的脚却似钉子般,挪都不挪一下。他忍不住抬眸,就对上了那双寒潭似的黑眸。
如刀似的眼眸狠狠剐向左倾颜,恨不得立即将她那教唆诽谤的舌头给绞了。
天子沉着脸看完,扬声厉问,“祁皓,你另有甚么话要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