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话实在也说出了她的心声。庶女这身份就如同一个污点,不管她琴棋书画有多超卓,天陵城里的贵女看了她都要叹一声,可惜是个庶女…
“是…...”
没想到,她竟敢将这类事当众说开!
左倾颜神采淡然地看着他,这一击之下,他的肋骨起码断了三根。
“你、你这不孝子孙......”老侯爷听着他大逆不道的话一句接一句,面色逐步变得乌青。
老侯爷手一抬,袁野立即低头退了出去,走到殷氏身边,低声道,“老侯爷请您从侧门入内。”
“左倾颜,你不要过分度了!”左兆熙忍不住瞋目而向。
左倾颜这无形的一巴掌,打得她脸热辣辣地疼。
老侯爷一双虎目在瞧见左倾颜这一身时,早已迸出火光,握着拐杖的手青筋暴起,重重朝地上一砸。
“月儿!”左兆熙诧然,难以置信看着左倾月,“你当真这么说倾颜?!”
殷氏面如蜡色点头,目光紧盯着左倾颜,有一种不好的预感。
“你竟敢骗我!”左兆熙咬牙怒道。
她看向左倾颜,“大蜜斯,我于你这般韶华时,便心慕贺郎,更敬佩巾帼不让须眉的慕姐姐。”
“敢问祖父,孙儿所言有何不对?”
他惨叫一声,整小我伏倒,堪堪用手撑地,后背顿时传来剧痛。
左倾颜神采安静,半个眼色也没给他,只道,“二mm前几日曾疾言厉色热诚我,破了身还厚颜无耻想嫁入相府,为此也挨了一顿鞭子,殷姨娘可别说你不晓得此事。”
“二公子!”殷氏打断了左兆熙未尽之语,目光温婉如水,“抬妾为妻本就于礼分歧,更何况贺郎早已不在了,妻室不过是一个身份罢了,于我这般必定独守平生的人而言,又有何用?二公子身为嫡子,实不该妄议长辈之事。”
老侯爷手里的拐杖突然挥了出去,砰一声打在左兆熙背上!
“二哥哥别说话了......”左倾月上前扶住他,劝他的声音细如蚊呐。
家祠中世人顿时诧然,站在这里的,除了老侯爷身边的袁野,就只要虫草是下人。
“姨娘!你又何必——”
左倾月内心格登一声,张口道,“祖父,二哥哥他......”
左倾颜自老侯爷进门以后一语不发,却在这时俄然昂首,对殷氏冷声道,“妾室不得从家祠正门入内,姨娘有话,就在门口说吧。”
左倾月眼眶通红,脸上还挂着泪花,小声抽泣着。见了他,第一个起家,规端方矩地行了礼,怯声说道,“祖父,二哥哥他真的偶然冲犯母亲。”
老侯爷没有吭声,径直走到一众牌位之前,在袁野手中接过三根香火,恭敬地行了祭拜之礼,目光才落在左倾颜兄妹身上。
“掐架掐到家祠来了,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