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啧啧，姨娘这张利嘴和这份沉着，真叫本蜜斯大开眼界啊。”
“不过，老侯爷既不信我，我也无话可说，任凭老侯爷发落就是。”
左倾颜点头，祖父公然是这个家里最体味她的人，若真让人欺负了去，她又岂会忍气吞声到现在，只拒了林家婚事便算了？
本日一番折腾，她想确认的答案，终究有了成果。
至于她与祁烬之间不成言说的那点事，便改成祁烬给她找来解药，及时挽救她于水火当中。
殷氏和左倾月见到那张脸，皆是一惊。
左倾颜讽声赞着，眸色却蓦地一厉，“可若无证据，我又岂会冒然指责你？”
左倾颜闻言，瞧着她的目光尽是冷冽傲视。
左倾月哭道，“祖父，翠微这副模样清楚是被屈打成招！退一万步说，是殷恬恬行事狠辣，设下毒计欲害嫡姐，我娘亲固然听了一耳朵，可她未曾行事，娘亲要如何禁止？那是她娘家人，莫非要她开口歪曲本身的亲侄女吗？”
左倾颜本来还算安静的心出现了怒意，眼睛渐渐红了起来，眼角闪出泪光。
“是又如何！”殷氏吃紧打断她，见她那不成器的模样，满目绝望。
“当日殷家大蜜斯与四皇子的丑事被皇后娘娘撞个正着，你我都在场，殷家蜜斯口口声声说是你将她打晕了，推动四皇子寝室，这才变成大祸！”
“祖父，您不是怕了林相吧！”
“本日，我将此事奉告祖父，目标不在林家，而在设下毒计要让我身败名裂的殷家！”
信中详细供述了殷恬恬是从那边买了烈性药，又是如何放进左倾颜的甜酒中。
事到现在，证物确实，她还敢为殷氏回嘴！
最后，久未进宫的左倾颜赴了宫宴，而左倾月恰好因为吃了河虾，满身过敏只得留在侯府，全然避开了那场祸事。
左倾月脑中突然炸开，“我没有！我不晓得！我不过是从娘亲那——”
“站住！”老侯爷厉喝一声，他疾步往外的脚步才停了下来。
“闭嘴，滚归去跪好！”老侯爷嗤了一声，目光落到左倾颜身上，沉声问道，“以是，他最后也没有得逞，对吗？”
虫草将袖中写得密密麻麻的两页纸掏了出来，递到老侯爷手中。
早晓得前两日就不该让她晓得那么多事！
殷氏目光呆滞瞥过地上的纸，眼角发红，双唇因抽泣而颤抖，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样。
这话一出，世人的目光诧然落到殷氏身上。
她抹了一把眼角的泪，“祖父贤明，倾颜纵是一死，也不会任人摆布，更不会给定国侯府蒙羞！”
袁野闻声入内，将两人毕恭毕敬的请了出去。
“这是烬王殿下差人送来的供词。蜜斯怕老侯爷不信，便悄悄命奴婢把人也带过来了。”
左倾颜讽笑，“听你这意义，是感觉殷恬恬无辜不幸，倒是我心机恶毒害了她？”
“我若想关键她，有千次百次机遇，何必等殷家一个小丫头替我脱手，如此落人话柄，于我何益？”
左倾颜看向老侯爷时，眸色却透出一抹沉重。
紧闭的门回声翻开，虫草押着一个五花大绑的婢女从侧门而入。
“既如此，你身上那些陈迹如何得来？”老侯爷眯着眼睛，仿佛在辩白她言语中有几分实在性。
更甚之，殷恬恬下药的毒计早在上个月便奉告了殷氏，殷氏未曾明着承诺帮她，却也没有禁止。
殷氏默了默，哽咽着道，“孰是孰非我不便多言，大蜜斯长大了，心机也多了，贱妾人微言轻，实在猜度不来。但也请大蜜斯不要将本身与殷大蜜斯的爱憎转嫁到我的身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