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颜丫头,宫宴的事你受委曲了,林家的事我老头子会措置安妥,必不会让你白白受辱。但是你殷姨娘毕竟为侯府劳累了多年,没有功绩也有苦劳,此次便小惩大诫,你也勿再穷究了。”
“你非要与二哥这么生分不成吗?”
本日老侯爷惩戒殷氏和左倾月,看起来固然果断,可实则上倒是轻拿轻放。
左兆熙看着她的身影消逝在门口,骂骂咧咧几句,忿忿跪到蒲团之上,后背的剧痛让他面色有些狰狞。
她在宫中受了那般欺辱,而他却喝得酩酊酣醉,一无所知!
老侯爷将她拉起来,温声道,“自古以来,拔除嫡子身份的人皆是犯了大错误的,这话你在祖父跟前提一提就罢了,到了外头可不能轻言,万一不慎被人钻了空子,但是会毁了你二哥的宦途。”
“那左二公子可真是慧眼识珠!”想起本日他的所言所行,左倾颜内心发堵,半分台阶也不想给他。
左倾颜再也懒得理他,拂袖而去。
左倾颜对着老侯爷重重叩首,“求祖父为我母亲做主!左兆熙在她牌位前说的那些话,字字诛心,毫无身为人子的孝心,如许的人,不配做母亲的儿子!”
待她转头,左兆熙张了张嘴,想报歉却又拉不下脸,声如蚊讷说道,“左倾颜,我不晓得月儿她会......”
“我向来没有让殷氏代替母亲的意义,我只不过是感觉她名不正言不顺掌管侯府,实在有些......”
老侯爷看着涨得满脸通红的左兆熙,叹了口气,这个不让人费心的小子,自从桁儿离京,变得更加不像话。
“嫡子的荣光是我母亲给你的,你想认殷氏为母,天然不配成为嫡子!”
“像你这类不孝子,有甚么资格自称是我二哥?”想起他一口一句月儿喊得亲热,对着她却连名带姓鬼吼鬼叫,左倾颜神采更冷。
每次一对上左倾颜,她总能一句又一句噎得他底子没体例好好说话。
左兆熙被怼得脸上发热,忍着气道,“你常日里如有月儿一半和顺体贴,我又如何会曲解你?”
当时候母亲刚从北境班师返来,大腹便便,却还对峙把他抱在腿上,柔声与他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