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诩风夺目的眸子落到左倾颜脸上,听二弟那般说法,还觉得左倾颜有甚么不一样,本日一瞧,不还是个色厉内荏的娇纵蜜斯?
她冷着眼又笑,“我二哥说你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,哪个字说错了?你敢不敢替本身辩白一番!”
左倾颜一行人带着礼品来到相府门前,就被人毕恭毕敬地迎了出来。
一个清脆的声音带着冷冽从门口传来。
沈氏捂嘴侧过脸,死力压抑着哭声。
“这……敢问林至公子的意义是?”左倾颜敛去眼底的冷意,抬眸已是一脸无措。
“前几日不是才讽刺本蜜斯贪慕虚荣爬了三殿下的床?今儿个这番惺惺作态意欲何为?”
右相仿佛并不在府中,林诩风正搂着低声抽泣的沈氏,轻声安抚。
还是虫草熟谙她家大蜜斯不按套路出牌的风俗,拎着礼品就往外走,凛羽这才讪然跟上。
“来人,把左兆熙带下去,送官府!”
嘴上这块莫非不是你一鞭子抽破的?
左倾颜不睬会他,目光扫过泣不成声的沈氏,沉声道,“沈姐姐,我生以悦我,而非别人所困,身为女子,只要本身不成孤负,不被人误,不被己误。你好自为之。”
林诩风目睹左兆熙并无非常,面色微松,开口道,“左大蜜斯来得恰好,贵府二公半夜探相府,对我夫人脱手动脚,被我二弟撞见以后,又口出恶言欺侮林家。这事儿你说该如何办吧!”
“林至公子这话好生不讲事理!”左倾颜亦是眸色一冷。
正厅中氛围有些凝重。
厅的另一边左兆熙双手被反绑,腰杆却挺得笔挺,一脸倨傲扬着脑袋大声道,“我没有做过的事就没有做过!”
“左倾颜,你二哥夜闯相府骚扰相府女眷,你还敢如此张狂!”林诩风面色黑沉,不给这小丫头点色彩瞧瞧,她怕是不晓得天高地厚。
林染风似是被她安静的疏离冷到了,脚步微滞,左倾颜已经从他身侧超出,疾步迈向正厅。
林染风脸上的伤还未病愈,顶着个熊猫眼,笑起来甚是风趣。
左倾颜一身红衣如火般鲜艳明丽,步入正厅带来一室姹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