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十数年来,北戎一次又一次挑衅东陵,犯我北境,二十年前,先帝病重有力再掌朝政,十六年前,新皇即位江山未稳,两次皆因先定国侯佳耦死守边城,方保北境无恙。”
“能顺利签上的,那才叫和谈。并且自古以来,也只要势均力敌的两边,才有和谈的需求。”
叶轻垂着眼,纤长的睫毛在他脸上留下浓墨重彩的黑影,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案上的舆图,慢条斯理开口,“以是你迟迟不回天陵,是想趁黑袍带着使团进京时,突袭北戎?”
“现下与北戎媾和期近,北戎国师不是说了,另有一个月,才气筹办好媾和的一应事件,与本殿一同进京。”
房中氛围刹时呆滞。
祁烬摇了点头,眼底冷锐敛去,只余一派风轻云淡。
“凡是你们敢看着本殿的眼睛说一句不想不肯,本日这番话,出了这道门,便当从未说过。”
叶轻倒是没惯着他,唇角轻勾毫不客气地调侃,“烬王殿下的快意算盘未免打得响了些?”
萧桡和刘煜衡呼吸几近刹时呆滞,差点忍不住骂娘。
开阳一怔,“北境老百姓也不让南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