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真的返来了,这一次,她毫不会让他们遭到任何伤害!
“我?”她竟然从他的眼睛里读到了一丝委曲,见鬼的委曲!
黑曜石般的眼眸泛着幽寒光芒,紧紧盯着法度慌乱的人,如林间的野兽锁定了猎物,埋头等候捕猎机会。
“过分的是你。”万年寒冰似的黑眸总算有了一丝颠簸。
“左倾颜......”
以手为扇,极力想平复面上高热,恰好红唇上轻微的裂口时不时地提示她,这事儿还没完。
当她看到二哥左兆熙和一群纨绔后辈喝得酩酊酣醉,口齿不清时,心中的那点旖旎早已消逝得干清干净。
因着朝廷赋税太重,东陵国各处不竭产生饥荒和暴动,祁烬投了义兵,她也以军医的身份随军开赴,这一手针灸之术,一起救了很多人,也帮很多将死之人把痛苦降到了最低。
她忿忿瞪了假山里的人一眼,突然发明手里被塞了一个金属匣子。
“猫扮成老鼠,体型还是稍大了些,如何装都不像。”他敛去周身冷戾的时候,像是耐烦极好的人,渐渐逗着她玩。
“祁烬,你撒甚么酒疯?!”
她不敢再看向清幽的假山,回身朝宴厅走去。
身后,祁烬不为所动,亦步亦趋。
方才那一刹时,她还觉得今晚那人就是祁烬!
“闭嘴!”她加快了脚步,颈侧含混的红痕在月色里模糊若现。
厥后,她偶尔救下一名年老的大夫,为了报答她,大夫将多年梳理的一本针灸按摩笔录送给了她。
她一向感觉,他是因为棠贵妃的启事才对她好。
祁烬战身后,故意之报酬置她于死地,说针灸之术实在是巫蛊术,愚笨的百姓和军将听信了谗言,将她火祭。
宿世,在北境住下以后,他待人冷酷疏离,向来只对她这个mm有求必应。
她认得这个针匣,宿世来到北境安设后,隔壁一个邻家姐姐送了这个针匣给她,说是北境民风彪悍,战乱不竭,这个暗器小巧,藏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。
“出来吧,别担搁太久,本殿在这儿等你。”祁烬没有给她细问的机遇,炽热的掌心悄悄用力,就将一脸懵的她推出了假山。
思及此,左倾颜顿时红了眼,用力推他,“你过分度了!!”
“你给我闭嘴!”谁体型大了?
左倾颜又羞又恼,气得将近跳脚,她决定不与他普通见地,迈开腿疾步朝宴厅走去。
衣衿下小巧有致的身材,勾起了不成言说的影象,祁烬指尖颤抖,仿佛触感还在,心头炎热不已。
更何况,这还是在皇宫!万一被人瞧见了,因他是权势滔天的烬王殿下,人们只会说她不知廉耻,勾引烬王,秽乱宫闱。
谁要你等了?
宿世祁烬对她一向谨守礼节,从未见过这般猖獗的眼神,更别说是对她做出这类事来!
舌尖还残留着如有似无的酒味,左倾颜不由愤怒。
盯着熟谙的匣子,左倾颜怔然。
一向走到间隔宴会厅不远的一座假山旁,一股不容顺从的力量将她扯了返来,熨烫的手掌揽住她的腰,两人顺势晃进了假山内。
没想到这个针匣,竟是祁烬的!
“不准喊我!”
“你做什......”
这个人间对女子本就不公,若不然,母亲也不会......
酒肉穿肠过,宴厅歌舞升平。
左倾颜的惊呼声被两片清洌冰冷的薄唇堵住,似曾了解的痴缠缠绵,伴跟着影象涌进脑海。
月下的少女俏目如星,娇颜似火,她站在这里,仿佛四周白玉廊桥琉璃瓦顶的宫廷景色都为之暗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