舌尖还残留着如有似无的酒味,左倾颜不由愤怒。
更何况,这还是在皇宫!万一被人瞧见了,因他是权势滔天的烬王殿下,人们只会说她不知廉耻,勾引烬王,秽乱宫闱。
厥后,她偶尔救下一名年老的大夫,为了报答她,大夫将多年梳理的一本针灸按摩笔录送给了她。
她诧然怔住,让他趁机猖獗了半晌,缓过神来,狠狠将人推开,却发明面前的胸膛如同铜墙铁壁,难以撼动。
“左倾颜......”
谁要你等了?
宿世祁烬对她一向谨守礼节,从未见过这般猖獗的眼神,更别说是对她做出这类事来!
他公然是喝醉了!
因着朝廷赋税太重,东陵国各处不竭产生饥荒和暴动,祁烬投了义兵,她也以军医的身份随军开赴,这一手针灸之术,一起救了很多人,也帮很多将死之人把痛苦降到了最低。
左倾颜的惊呼声被两片清洌冰冷的薄唇堵住,似曾了解的痴缠缠绵,伴跟着影象涌进脑海。
想起那人常日里倨傲淡然的模样,她缓缓想通了甚么,脸颊炎热难平。
祁烬眼底不由闪现一抹暗色。
“左倾颜......”
这个人间对女子本就不公,若不然,母亲也不会......
方才那一刹时,她还觉得今晚那人就是祁烬!
祁烬战身后,故意之报酬置她于死地,说针灸之术实在是巫蛊术,愚笨的百姓和军将听信了谗言,将她火祭。
“我......”她顿时头皮发麻。
身后,祁烬不为所动,亦步亦趋。
“不准喊我!”
衣衿下小巧有致的身材,勾起了不成言说的影象,祁烬指尖颤抖,仿佛触感还在,心头炎热不已。
“休想始乱终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