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侯爷还健在呢,姨太太哪有这么大的权力。”
……
男风馆门口不远处停着一辆马车。
印子钱?男风馆?
桂圆嗔道,“你急甚么!再说了,二公子才刚出事你便跟我结婚,不是平白惹人生疑吗?姨太太说了,大蜜斯现在可夺目着,不像二公子那般又蠢又好忽悠。你办差的时候记得要机警些!”
左兆熙听着外头女子嗟叹声渐起,暴露一个笑容,看在你这么够义气的份上,本公子便行行好,成全了你的功德。
莫非,是陈义暗中把他救回了定国侯府,又怕被人发明,这才藏进箱笼里?
被捆在臀下的手摸到底下柔嫩的绸布,昏沉的脑袋垂垂沉着下来,心底跟着微松。
左兆熙闻声这话,本欲撞开箱笼的手肘一滞,如遭电击地睁大了眼。
“另有,别让他瞥见你。”
见他没再磨叽,桂圆神采微缓,淡然的语气里还带着几分调侃嗤笑,“更何况,那也得老侯爷另有命挺过这一关。”
四周一片乌黑,可桂圆语中的歹意却清楚非常传进了箱笼里。
砰一声巨响,玄色的箱覆盖被他扬手蹦飞!
“但是我实在惊骇,比来早晨都睡不好......”
他要杀了他们!
说着桂圆嗤了声,“你个怯懦鬼,要走你本身走,我已经决定要留下持续当姨太太的左膀右臂!到时候,看虫草那死丫头见了我,还敢不敢对我趾高气昂呼来喝去!”
陈义的声音有些瑟缩,默了默又道,“不如我们一起分开这吧?天涯天涯,我们不离不弃,定能找到容身之地!”
殷氏,殷沛,桂圆,陈义......
“但是我想每天跟你在一起……”陈义的手蠢蠢欲动地爬上她的后背,随即被桂圆啪一下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