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机宜说得是。唉……以是也只能求向宝挑不出错来。”
“不做事!”韩冈必定的点头。
“多谢机宜……”韩冈冲王韶拱手称谢,却又点头道:“只是向宝的心机不好猜啊!”
“是的。”韩冈点了点头,“钤辖久在行伍之间,当知军诽谤病,起码有半数没法病愈。如果时节、地气有差,病殁者便难以计数……”
王韶叹了口气:“那我跟你一起走一趟吧,有我在,向宝总不至于做得过分火。”
只听韩冈持续说着:“向宝出阵,目标是为了托硕隆博二部。但以两部的气力,底子用不到他,有古渭的刘昌祚就够了。听闻刘昌祚这几个月被向宝挤兑得很惨,并且李、窦二位也都不喜好他……就是这么做,会让机宜……”
王韶听明白了,他打断韩冈的话:“我是文官,又是提举秦州西路蕃部,并且另有王相公在……玉昆你完整不必担忧。”
不过不是向宝,而是带着一队侍从的窦舜卿。
“俺自参军以来受过七八次伤,倒是此次都逢凶化吉,俺如何没病死?”站在韩冈的正劈面,一个三十出头、虎将模样的军官辩驳着韩冈的话语。
向宝领着人走进本身的官署,韩冈也跟着出来。一群人按着官位凹凸站了。韩冈没想到,以他的品级,竟然还能站在向宝左手最前面的位置上。看起来向宝把他身边得力的人手都荐了很多出去,现在他身边,有官身的就没几个了。
向宝勃然做色,他的一众亲信当即齐喝:“好胆。”
“医道之事本就是尽人事,听天命。韩冈的确就这点本领。”向宝的鄙夷对韩冈没一点用,他一贯谦善。
“韩抚勾,”向宝冰冷的眼神如一片巨石沉沉压韩冈:“你倒是伶牙俐齿!”
“玉昆,你干脆还是称病算了,你一病不起,想来李师中也不能把你硬拖上马。”
“尽人事,听天命,你就靠着这六个字救我军中儿郎?”向宝的声音冷狠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