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凉剑阁?应当不是,传闻梅长风二十四五岁,剑法凌厉,人更是冷若冰霜,底子不会有这类少年青狂。
我心想归正与柳清风同去太原,不过五百里路,另有银子赚,不要白不要,以我们两人气力,到时候就算出了事,货不必然保得住,救孟金平一命倒也不难,也算酬谢他一饭之恩了。
没过量久,少年吃完包子,喝了一碗小米粥,用袖子擦了擦嘴,拍拍肚皮道,饱了!出发,看本少爷斩魔大会杀的他们哭爹喊娘!
老板,这包子如何卖的?
船舱前面又存放牲口的处所,崔金平帮我们付了钱,我们把芦花和叫花牵到前面,叫花驴一起上无精打采,看到这里竟然有一只汗血宝马,驴眼顿时发光,一个劲儿去蹭那宝马。芦花在一旁冷眼看着,鼻子里喷出不屑的气味。叫花驴一抬头,仿佛在说,你这个母骡子,老子都不吝的理你。
少年十七八岁,一副公子哥打扮,穿的是锦衣玉服,腰间别着一块玉佩,手中提着宝剑,不过衣服非常陈旧,衣服上也有几个破洞,少年浑不介怀。前面一个伛偻老者,牵着一只面黄肌瘦的老马,一步三摇的跟在前面。
这么贵?能便宜点不?
吃罢包子,孟金平交了钱,带我们来到船埠,本来他所说的那批货在临汾船埠停靠的一艘巨型货船上。船吃水~很深,明显内里装的货色很多。船头挂着的大旗上,大互市号四个大字顶风飘展,非常显眼。
老者站在一旁憨笑,少爷,你吃,老李不饿。世人都被这一老一少吸引,四周声音也小了很多。
三文一个!
少年在一旁坐下,老者站在一侧,四周打量四周门客,目光扫过我身上,精光一闪,我心中暗凛,这老者竟也是一名妙手。少年连筷子都不消,直接用手拿起一个包子,咬了下去。庆丰包子皮薄馅厚汁多,竟溅了一脸。少年伸手用袖子一擦,毫不介怀,边吃边道,吃遍珍羞百味,满汉全席也比不过这一个包子!老李,你如何不吃?
像孟金平这类胆量大的,通过私运赚取暴利,当然这类买卖也见不得光,手续不全,动辄就有被官府扣押的伤害。像我们这类正规镖局,这一类货色的是不答应接镖的。普通也只是暗里里雇一些保镳行路,或者是包装一下,托靠在大商号名下,交纳不菲的手续费。
我俩赶紧见礼道,见过廖爷。
我上去敲了柳清风脑袋一下,你数学是体育教员教的嘛?柳清风愣头愣脑道,我这不是给我们省点钱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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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本章完)
我跟伴计说你们可要拴紧喽,这头驴早晨可不诚恳。那匹母马看到叫花驴,明显非常惊骇,一个劲儿往前面躲闪,看到它这个模样,叫花驴更加对劲,一个劲儿用蹄子踢船面。
柳清风拱手道,如此多谢了。
崔金平说道,廖爷,这两位是我在临汾县的两个亲戚,此次跟我一同前去太原。你们两个还不见过廖爷?
第二日一大早,崔金平就抱着被子搬到了我房内。
从门外走进一少年,张口就道,老板,来两份习~大大套餐。
只是那大互市号名誉那么大,竟也有人吃黑镖,看来不止是镖局,天下统统行当,到处是江湖啊。
秋风起,秋意凉,幸亏我们带的衣服充足,又有内力护身,也不会感觉太冷。官路之上,行人未几,行走几十里也不过见到十几匹快马奔驰而去,弄得我们吃灰,要不是我拦着,柳清风早上去实际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