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金平哦了一声,接着又说,两位兄弟,老哥有个不情之请,不知当不当讲?
像孟金平这类胆量大的,通过私运赚取暴利,当然这类买卖也见不得光,手续不全,动辄就有被官府扣押的伤害。像我们这类正规镖局,这一类货色的是不答应接镖的。普通也只是暗里里雇一些保镳行路,或者是包装一下,托靠在大商号名下,交纳不菲的手续费。
少年拿起腰间玉佩,在那老板面前闲逛了几下,你感觉这块玉如何?老板见玉佩晶莹透亮,显不是凡物,谄笑道,是块好玉!
老板哭丧脸道,您不讲事理嘛!
少年又道,老李,你说老头子是不是偏疼?二师兄武功那么弱,老头子都让他出去,恰好却不让我这第一少年妙手出江湖,这直接影响我的成名之路啊!
柳清风听到差点没被小米粥呛着,望着他们远去,我才说道,这小伙无耻的模样,很有你当年的风采。
柳清风点头道,我自愧不如啊。
我心想归正与柳清风同去太原,不过五百里路,另有银子赚,不要白不要,以我们两人气力,到时候就算出了事,货不必然保得住,救孟金平一命倒也不难,也算酬谢他一饭之恩了。
吃人家最短,拿人家手软,我们刚免费吃了他包子,真美意义回绝,因而道,孟兄但说无妨。
我看了眼柳清风,柳清风摆摆手道,包吃住就行。
中间一其中年男人说道,老板,给这两位小兄弟来二十个包子,算在我账上。我们顺声看去,男人四十出头,国字脸,八字胡,看上去非常面善。见我们望去,男人呵呵一笑。
柳清风拱手道,如此多谢了。
几今后,我们来光临汾县,这段光阴下来风餐露宿,没花多少钱,我身上有李朝阳给我的一百两银被柳清风惦记上了,说非要见面分一半,哎,早晓得我就不在他面前得瑟了。
少年吃着包子道,本少爷可不管甚么魔指正教,我此次就是为了立名天下的,谁武功高我就揍谁,好不轻易出来一趟,说甚么也要杀几个一品二品妙手。
没过量久,少年吃完包子,喝了一碗小米粥,用袖子擦了擦嘴,拍拍肚皮道,饱了!出发,看本少爷斩魔大会杀的他们哭爹喊娘!
不卖!
邻近中午,两人感觉肚饿,身上带的肉饼早已吃完,看到不远处有一幡顶风招展,幡上写着四个大字,庆丰包子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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崔金平明显比较怕死,把我们跟他安排在一个房间,柳清风倒是没定见,但我可不肯闻柳清风的生化臭脚,因而在隔壁另开了一间房,我俩轮番庇护他。
三文一个!
老板上前道,客长,您还没给钱呢,一共四十二文!
第二日一大早,崔金平就抱着被子搬到了我房内。
秋风起,秋意凉,幸亏我们带的衣服充足,又有内力护身,也不会感觉太冷。官路之上,行人未几,行走几十里也不过见到十几匹快马奔驰而去,弄得我们吃灰,要不是我拦着,柳清风早上去实际去了。
少年十七八岁,一副公子哥打扮,穿的是锦衣玉服,腰间别着一块玉佩,手中提着宝剑,不过衣服非常陈旧,衣服上也有几个破洞,少年浑不介怀。前面一个伛偻老者,牵着一只面黄肌瘦的老马,一步三摇的跟在前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