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快意脸红了,他渐渐放动手里的苹果,讪讪的说道:“我孤陋寡闻,不知另有这说法。”
店家见几位客人都对这果盘表示出赞美,内心更是高兴,不迭问道:“各位但是要喝酒?”
“这个,咳咳,士人风骚,名妓佐酒,也是一时嘉话,贤弟还是不要太拘泥了。”徐孚远微微一笑,也劝柳旭放开一些。
“哦,敢问这小唱少年除了在床上有效,还能有甚么大用?”王振暴露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:“本来兄弟才是此道高人!”
刘快意、李奉天两人新插手个人,又仅仅只是生员,以是没敢出言调笑,只是作洗耳恭听状。
“您别看咱店面不大,比不上南都城的旅店,但是酒可都是好酒,这山东之秋露白、淮安之绿豆、括苍之金盘露、婺州之金华、建昌之麻姑、承平之采石、姑苏之小瓶,样样俱全!”
“诶,刘兄弟,这生果是摆来看的,我们不去吃他。”苏河朝刘快意摆了摆手,眼神中有着一丝轻视。
“哎呀,哎呀,你们兄弟都是人间的妙人儿,明天能让我碰到是我三生有幸啊!”王振看着两位少年,口中啧啧有声,端起玉杯一饮而尽,仿佛要接着美酒压下心头欲火。
“哼,这国王游戏、**********哥们还没使出来咧,如果让你们这帮土包子见了,还不得惊为天人?”柳旭暗自腹诽,俄然有了个设法:“店家,把你们店新来的小唱也叫来,本公子有话要问。”
这明末士人和妓女是相辅相成的,妓女因士人写诗唱和而名传四海,士子又因和妓女相互结缘而备显风骚,此风自北宋柳永开端就一发而不成清算,到了明末如名妓柳如是、董小宛都是此中俊彦。是以柳旭这话一说,几位妓子都是面前一亮,筹算拿出看家本领赢取一个好评。
柳旭固然没有不良癖好,但是在社会上十几年摸爬滚打起码也是晓得情面的,是以没有回绝,只是笑道:“有苏兄这妙人在场,我们明天必定是纵情而归!”
“有的,有的,都是上好的瓷杯。”
“唉,倒也不是这么说,这一个处所一个风俗嘛,传闻刘兄弟那边餐前是要吃生果的。要我说,这餐前吃生果也不错,开胃解腻,我们都来一个如何样?”柳旭见刘快意受窘,赶紧过来打圆场,这刘快意那里都好,就是爱钻牛角尖,他不但愿刘快意是以就和这个个人疏离。
“哈哈,谁说兄弟怕老婆来着?店家,把你们店里最标致的清唱找来,兄弟几个明天不醉不归!”柳旭宿世久在风月场打混,求的是一个“万花丛中过,片叶不沾身”,如何会惊骇这类阵仗。
妓子和小唱也从楼下连续走了上来,柳旭昂首一看,妓子大多穿戴纱裙纱裤,白净的皮肤在纱衣下若隐若现,有的着满冠,有的插掩鬓,脸上略施粉黛,固然不能和当代各种润色打光技术支撑下的美女比拟,倒也非常赏心好看,因而顺手选了一个,算是证明本身毫不惧内。
掌柜的这话一出,柳旭立即看到几人目光看向本身,不消说,必定又是本身这惧内的名声捣蛋。
掌柜的职业本质极佳,哪怕被抢白了一顿仍旧是笑容满面,他接着说道:“几位可还要些优妓小唱,克日新来了两个北方小唱,不但生得唇红齿白,姣美非常,更唱的一首好《西厢》,堪为尊者取乐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