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秾向来都没想过绿蚁会不忠,何况她一大师子的身契都在凌氏手里,她也不敢不忠。
季恒皱了皱眉,“甚么忙?”
沈珩之道:“季家也确切算得上极有诚意了,但是秐姐儿还没订婚,我们就先给阿五定下,年老迈嫂只怕会不欢畅了。”
凌氏嗯了一声,叮咛外头传饭。
从季老夫人的福寿堂出来,侧头看向檐廊东侧的偃盖堂,她轻吁了一口气,回身往偃盖堂走去。快进门时,她让彤鱼和丹鹭在内里守着,本身走了出来。
到了三月初七这一日,季恒还是没有递来任何动静,快到了中午时才传闻朝上出了大事。
意秾是想要好好感谢季恒的,她给季恒写信时也没想到季恒竟能将赵舫钓出来,并且对她一丝疑问也没有。
墨砚一向都是跟着季恒在外书房服侍的,很得季恒信赖,这件事最后还是得由季恒来查。
季恒点了点头,意秾这才认识到不对,如果阿谁紫檀匣子没有送到季恒手里,那现在在哪儿?意秾只觉到手心都在冒汗,这也……太吓人了吧?
“是绿蚁。”因为绿蚁身上有工夫,为人又机警,她一个小丫头在沈府进收支出也不显眼,是以意秾常常让她出门递送东西。
此时意秾才终究明白,官礼才的背景是谁,也难怪他敢只言诬告沈珩之,赵舫虽无多大本领,但是赵舫背后另有赵皇后和赵家,只是他没想到,上辈子赵舫操纵完他以后,底子就没想保他。
沈珩之也皱了眉,关于此次赵舫泄题之事,他并没有同凌氏详说,过后他也暗中调查过,赵舫与官礼才别说靠近了,之前连了解都未曾,但是这一回,赵舫竟想尽体例偷了试题给他,若说此中没有猫腻,谁也不能信。而一旦呈现泄题之事,天然是对他这个主考官影响最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