论出身,不及嫡出的二皇子。论宠嬖,不及受宠的大皇子。便是四皇子,仗着赵太后撑腰,也比他得宠一些。
“大哥,大嫂。”李昊拱了拱手。
话音刚落,一个熟谙的身影呈现在世人面前。
二皇子目光一扫,看了过来。
不过,贰内心很清楚,本身在一众皇子中底子不占上风。
隔日凌晨,呈现在椒房殿外的李昊面色暗淡,眼中也有些血丝。
统统恰到好处,不能增一分,亦不能减一分。
想争储位,谈何轻易?
大皇子妃还了一礼。
大皇子略有些难堪,咳嗽一声:“你昨晚没在宫宴上露面,我觉得你还要静养几日。你现在来了恰好,我们一同进殿存候。”
李昊笑着拥戴:“请大哥二哥先行。”
此时的他,还在上书房里读书,既未进过虎帐,也没上过朝堂。文武官员倒是熟谙很多,文官们多拥戴二皇子,武将们有很多支撑大皇子。勋贵宗室们,更靠近四皇子。
苏昭容哭得幽怨又伤怀,泪珠一颗接着一颗往下滑落。
李昊:“……”
四皇子立即张口打圆场:“时候不早了,我们先出来存候吧!”
李昊一起快步回了寝宫,扔下一句:“不必服侍,退下!”便关了门。
身为皇子,若说没有想过做太子,那是谎话。
内侍小年一起小跑着,才勉强跟上。
李昊不动声色地笑着应下。
“当着世人的面,就给我没脸。一个个的,都在看我笑话。”
“阿昊,本日你也瞧见了……在这宫中,没人将我放在眼里。你父皇敬着皇后,宠着贵妃,顾恤秦妃。轮到我这儿,连敬酒的资格都没有。”
怡华宫里,传出断断续续的低泣声。
苏昭容伸手抓住儿子的胳膊,眼中迸收回惊人的亮光:“如何就轮不到你了?疆场上刀剑无眼,存亡无常。说不定,他们两个都死在疆场上,你父皇只能立你为储君……”
“开口!”
大皇子笑着拍了拍李昊的肩膀,语气非常亲热:“三弟,昨晚喝的不纵情。本日我在府中设席,我们兄弟几个伶仃聚上一聚,好好喝上几杯。”
李昊既心疼,又有些无法:“母亲别哭了。这些年都忍过来了,再忍一忍吧!”
“年老迈嫂,三哥,你们倒是来得早。”四皇子李显人没到,声音先到了。
大皇子目光一扫,哑然发笑:“几个月没见,五弟个头没见长,倒是又胖了一圈。今后可得好好练武,不能再胖了。不然,今后怕是连媳妇都娶不到。”
他的心底,似关了一头阴暗凶恶的野兽。本日,这头野兽差点突破樊笼。
“我本日臊的,恨不得钻地缝里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