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大宝无法地摊了摊小胖手:“我抢不过二皇子殿下,能如何办。”
对着“借主”,她不自发地心虚,底气很有些不敷。
李景酒量平平,不过,今晚这等场合,总不能少喝酒。李景二话没说,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。
李景笑着举杯,敬将来岳父。
……
陆明玉眸光一闪,不动声色地诘问:“我刚才问你的,你还没答复。我的事,你到底是如何晓得的?”
然后,齐齐哑然无语。
陆明玉倏忽站直,李景的额头被撞了一下,倒吸一口冷气。后退两步,以手捂着被撞红的额头。用“你如何能这般狠心”的目光看着陆明玉。
陆明成全心偶然地走远了些,使了个眼色,身后的丫环侍卫悄悄退出了数米远。她和李景相对而立,四目相对。
李景笑了,略略俯头。
慎重等人笑着应了,放下酒杯。
陆明玉眼看着李景一杯接着一杯喝个没完,终究忍不住低声提示:“你酒量平平,还是少喝些吧!”
世人又是一阵笑。
陆家的家宴,至子时才散。
陆临最爱喝酒,便是在虎帐里,也常偷偷藏些好酒在军帐里。今晚后代齐聚一堂,看看将来的儿媳,再看看将来半子,一个赛一个的出众。
陆明芳伉俪带着孩子就在陆府内宅住下了。周礼喝醉了,去了陆非的院子里歇下。沈澜是没出阁的女人家,不便在外过夜,陆非亲身送沈澜回府。
两人几近同时张口:“李景,我的事情,你为何晓得的那么清楚?”
慎重和周礼也不能落于人后,纷繁举杯。李景不摆架子,但是,他们却不能过分随便。面前但是嫡出的二皇子,做了连襟,于他们的宦途自是大有好处。
陆明玉轻哼一声:“换了别人,敢如许耍我,我早揍得他满地找牙了。”
陆明玉表情说不出的庞大奥妙,俄然没了用饭的表情,悄悄放下了手中的筷子。
谁都能听得出这番话中的诚心和竭诚。
席上氛围轻松愉悦,很快,男人们开端推杯换盏。
李景转头看了过来,俊美的面孔被酒气染了红晕,黑眸中流转着灿然光芒:“你是在担忧我喝醉,还是担忧我借着酒意赖着不走?”
皓月当空,洒落一地莹白。
陆明玉听得哭笑不得,瞪了亲爹一眼:“爹!我那里脾气坏了!”
陆临笑道:“我喝了这一杯。殿下少喝一些也无妨。”
“小玉性子烈,脾气坏了些。今后,也请殿下多担待一二。”
世人哄堂大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