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昊立即笑着应了。
李景这么好说话,倒是惹得大皇子内心有些惊奇。
兄弟几个,一同起家相迎。
待过两日,永嘉帝又来寿宁宫。
不过,秦妃的日子却不好过。
“……几位殿下坐在一处,有说有笑,没有半点隔阂。”刘公公笑着禀报:“大殿下发起喝酒,二殿下三殿下四殿下都喝了一些。五殿下春秋稍小,不能喝酒,不过,饭比常日多用了一碗。”
四皇子有些不美意义:“没甚么大碍,跪得久了,略有些淤青。敷几天伤药就好了。”
帝后和好如初,几位皇子敦睦有爱,宫中的氛围空前的调和起来。
大皇子很快退席就坐,先体贴肠问四皇子的膝盖如何。
任凭秦妃如何陪笑示好和顺小意,永嘉帝硬是心冷如铁,半点没心软。
赵太后冲秦妃使了个眼色,秦妃便扬着笑容,款款走到永嘉帝面前施礼:“臣妾见过皇上。”
“皇上忙于政事,还要征兵练兵筹办军粮去兵戈,日理万机,非常繁忙。臣妾连后宫这一摊子事都管不好,令皇上操心,都是臣妾的不是。”
赵太后越来越率性越来越偏疼,都是永嘉帝放纵出来的。可爱她还得敬着让着,不能暴露半分不满。
当日傍晚,乔皇后亲身来了文华殿,求见永嘉帝。
……
加上之前禁足,算起来,永嘉帝都快一个月没踏进过秦妃的寝宫了。
赵太后再偏袒着秦妃,这等话也说不出口啊!
大皇子挑眉一笑:“我本来想陪父皇用膳,你派人来一说,我自是想和兄弟们一同用膳,可贵本日我们五个齐聚,恰好热烈一番。”
赵太后偶尔在永嘉帝面前念叨一句:“皇上,你得了余暇,也去秦妃的寝宫坐坐。”
顿了顿,又道:“事情已然如此,说得再多也无好处。母后春秋大了,偶尔犯些胡涂,朕是做儿子的,不能不谅解担待。皇后也担待一二。”
她这个皇后,看着风景,其中憋屈,也只要她本身清楚了。
永嘉帝随口笑道:“朕经常来给母后存候,每次秦妃都在,又不是见不着,还去秦妃寝宫做甚么。”
大皇子笑着拍了拍四皇子的肩膀:“没有大碍就好。”
刘公公不测发了笔小财,内心也觉欢畅。退出殿外时,叫来一个小内侍,私语几句。小内侍点点头,悄悄去了椒房殿。
秦妃心苦如黄莲。在赵太前面前,不敢透露半分,每日打起精力哄赵太后高兴。
永嘉帝实在也在悔怨那一日和乔皇后闹得太僵。乔皇后主动来乞降,永嘉帝有了台阶,也就下了。
乔皇后温声应道:“皇上言重了。臣妾身为儿媳,孝敬婆婆是天经地义的事,何来担待之说。”
这一晚,永嘉帝过夜椒房殿。
宿世各种,不必再多想。
见面有甚么用,肯去睡才行。
以后,永嘉帝和赵太后说话,底子不睬睬秦妃。
当然,也能够是因为,宿世大皇子和他死得都太早,尚未比及父皇在庶宗子和嫡子间挣扎踌躇,兄弟两个就一前一后地死在了疆场上。最后,让李昊悄悄松松摘了桃子,做了储君。
赵太后暗里数落秦妃:“你也是,好好给皇上陪个不是,哄一哄不就是了。男人不就那么一回事。”
这一席午膳,兄弟五个谈笑风声,分外敦睦和谐。
永嘉帝伸展眉头,亲手扶起了乔皇后:“皇后平身。那一日的事,也不全怪你。是朕过用心急,一张口就指责你。你内心有委曲,刺了朕几句。朕也是放不下颜面,这才一怒而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