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璎确切筹算给魏尝开后门。即便不说私交, 安插本技艺下人入朝也是理所当然,不过方才调了傅洗尘的职,接连再提魏尝, 未免过于性急,以是她决意将这事暂缓,过阵子找机遇给他个由头,待他攒了摆得下台面的功劳再说。
一旁傅羽木讷眨眨眼,一头雾水。磨蹭?磨蹭如何了?
薛璎瞥瞥他,状似不解风情:“没个茅房,会出性命的。”
见他神采垮下来,她低头抿嘴一笑,再抬起眼,神情已规复清冷,将案几上的翰札收起,一本端庄道:“下去了。”见他不动,又道,“你都不想如厕?”
傅羽疾走几步跟上,在俩人身后窃窃问:“磨蹭这词到底如何了?”
薛璎倒也确切转移了视野,但气势涓滴不输,微微一笑:“老祖宗还奉告我们,这类事,没睡饱精力不敷,是躬行不成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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