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沐仁感遭到他的回应,顺势把手缠上他的腰。
乔义哲还没反应过来,就一阵天旋地转,屁股也接连挨了好几下。
“那一会我帮你熬姜汤好不好,喝了以后发发热,或许能舒畅一些。”
“把止咳糖浆当安眠药,亏你想得出来。”
乔义哲也不知他是睡着还是醒着,连抱带扛地把他运到楼下,裹好大衣穿好鞋,一起背他出大门打车。
大夫给周沐仁查抄完就训了乔义哲一句,“人都烧晕了如何才来病院?先留院打个吊针。”
乔义哲很想回他一句“我的确是不想管你”,可他又不能口不对心,现下的周沐仁比之前多了点孩子气,也多了点人气,总之他不讨厌就是了。
乔义哲咬咬腮帮子,凑到床边说了声抱愧,“我刚才有点过分,你活力了?”
到了病院,乔义哲也不登记,带着周沐仁直奔急诊室。
床上面的地上坐着乔义哲,头埋在膝盖里一动不动。
“我在等你喂我。”
乔义哲一时愤恚,对着他露在内里的屁股就狠拍了一下,“你发高烧发到三十九度了还想着恶作剧耍地痞。”
“然后你伸开嘴享用就是了。”
“满身湿湿的不沐浴会很难过。”
周沐仁半个字也没回,身材却主动调剂了一个更舒畅的姿式。
别人刚在床上躺定,周沐仁就翻身凑到他身边,头也紧着往他怀里钻。
周沐仁笑着揉了一把乔义哲的头发,钻进被子靠着床头。
“人在睡觉的时候才会产生抗体,复原细胞毁伤,很多感冒药实在也不过是安眠药。”
五分钟后取出一看,公然已经将近四十度了。
周沐仁推了他两把他也不起来,他本身也不动了,悄悄躺在他身边把手搭在他腰上。
不管两小我睡时多密切,醒来时永久都紧靠床边。
乔义哲不敢再迟误时候,手忙脚乱地帮周沐仁一层一层地穿好衣服。
乔义哲晓得是他冒昧了,阿谁行动本身的意义过于丰富,不在乎的人还好,在乎的人不免要多心了。
他不会真的活力了吧。
周沐仁遭了讽刺,面上却没有半点羞惭之色,“生了病的人最大,我爱如何样就如何样,你如果不想管我能够不管我。”
乔义哲是真的焦急了,这么发热下去,会把人烧死的。
周沐仁就等着要看乔义哲吃瘪的神采,奸计得逞,忍不住趴在床上笑个不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