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麻子见此招把他们震了下去,也见好就收:“八个牙驴,%$#@&^*……”
我这才俄然认识到,本身是个武功高超的人,这一掌的力量要比平常人多出几倍,而“滚地龙”竟能挺住,应当也有些工夫根柢吧,不然早飞出去了。
明显,这小子能听懂一些日本话。
我内心一咕咚,这可不是个好兆头呀。
我猛一惊,头皮一炸,晓得三麻子要孤注一掷了,也忙嚎叫动手攥‘军人刀’把,假装愤恚的模样,大步跟了上去。
怪不得他如此惊奇呢。
我和三麻子就这么雄赳赳气昂昂地穿过大半条街,一步一瘸地来到了武扒皮,不,现在是“滚地龙”家的院门前。
俄然,他抬腿一脚,“咚”地踹在了那丫头的肚腹上,丫头惊叫着腾空飞出了屋门,“咣”地砸在了地上,连翻两滚,不动了。
“滚地龙”冲她招了动手,丫头忙凑了过来。
我严峻的表情才略微放松下来。
心想,就看这最后一招了,若再镇不住那几个土鳖,我们就只要等死的份了。
我觉得“滚地龙”也会像几个仆人一样,一照面便点头哈腰当孙子,把我们请进屋里。
而他家院门口,则有两个仆人模样的男人也背着长枪站在石阶上在仇家抽烟。
看来这家伙是读过几年书的。
因而,三麻子拄着拐棍,昂头挺胸地“咕咚、咕咚”上了台阶,进了院子,我也目不斜视,神态傲岸地紧跟而进。“滚地龙”也点头哈腰地跟了出去。
见我们越走越近,遂举枪大声喊道:“站住,干啥的?”
起首发明我们的是‘炮楼’上的阿谁仆人,他先是一愣,继而端着枪,伸头紧瞅着我俩,有些犯含混,能够也是从没见过这类打扮吧。
而‘炮楼’上的阿谁仆人也不敢用枪指着我们了,只那么满脸含混地瞅着我们傻看,我昂首猛一瞪眼,四目相碰,电光石火,那小子一颤抖,差点从上面栽下来,忙朝我死力咧了咧大嘴,哈腰点头,做出一副恭维的神态来奉迎。
“来人,泡茶倒水!”滚地龙喊了一声,里屋又奔出来一个十五六岁的丫头,颤抖着给我们泡了茶。
这么丰厚的菜肴,我们但是好久没吃了。
“这是干啥的,咋这打扮呀,哥哥。”一乡民小声问另一乡民。
我望望门口,又用看望的目光看向三麻子。
那就好,我这才稍舒了口气。
传说中的炮楼也只不过是在宅院内立起的一个用木头支的架子,跟阿谁“蒋汉奸”家的阿谁炮楼差未几,高有七八米,顶着个草棚子,上面有一个仆人持枪站岗。
我大惊,下认识地刚要站起,却被三麻子从桌底下按了一把。这才俄然想到本身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日本游勇。
“滚地龙”忙一抖脸皮:“嘿嘿,太君,您过誉了,我的雕虫小技,嘿嘿…….”
“临时没事。”三麻子用低的不能再低的嗓音,对我咕噜了一句。
单腿一蹦,舞着拐棍就向“滚地龙”打去。
这时,只听院内传来一阵短促的脚步声,紧接着,在两名仆人的簇拥下,一个矮胖的三十多岁的男人,头戴瓜皮帽,穿戴一身裘皮袄裤从门里奔了出来。
“八个牙驴!”三麻子大吼一声,把手里的拐棍一抬,“甚么的干活?”
我娘,是日本人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