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脑袋轰地一炸,一下子愣了,因为我没做任何心机筹办,并且是在人家的大院里,要晓得,周边可满是他的手持兵器的仆人呀,一旦见其仆人死,我们能逃的了吗?门都没有!
“滚地龙”哪敢和我比呀,一是先前在院门口被我一把差点推倒,晓得了我的功底,更首要的是,我们是大日本军人,如何比划,也不敢伤着我,但却不敢包管我不伤他。
我吓得一颤抖,忙蹲身遁藏,只听“呜~~”的一声响,剑风贴着我的头顶扫了畴昔。
“滚地龙”也是个会察言观色的人物,见我如许,忙呵呵笑着,站起来用筷子挨个盘子里夹了一点,塞口里大嚼起来。
我内心胆怯起来,低头瞅瞅本技艺里握着的这根破木棍,悄悄把三麻子的祖宗骂了个遍,这狗日的,也不知他按的啥心,老子固然有副舵主附身,可毕竟没真正跟妙手较量过呀,也不知是真还是假,再说,再说三麻子也不知我被附身呀,他的赌注,就是押在“滚地龙”不敢动真格的这点上。
我因坐位靠外,站起来刚要迈步,三麻子却又冲“滚地龙”一挥手:“开路!”
说话间,那仆人抱着一把剑从屋里奔出来,双手递给了“滚地龙”。
丰厚的菜肴上来,一坛老酒也被一个仆人抱了出去。
他说着,伸手扒开了盖子上的泥皮,解开封在坛子上的麻绳,把盖子一掀,一股浓烈甜美的酒香顿时充满了全部空间。
忙摆手点头:“不,不敢不敢,太君,大日本技击的比我们中国大大的短长,小的甘拜下风,甘拜下风,嘿嘿。”
“你们的,出去,比试比试,悄悄的,我的,瞧一瞧,瞧一瞧的有!”
我转头望去,三麻子拄着拐棍咚咚跳了过来,厉声喝问那仆人:“这里另有人了没?说!”
我和“滚地龙”各退两步,拉开架式筹办开战。
三人端起碗同时一敬,皆喝了一大口。
“出来的看看!”他大手一挥,带着我就闯进了屋。
“滚地龙”忙点头:“好,太君,那咱明天就喝老酒,绝对的上等小黄米酿造的,甘醇浓烈不上头,嘿嘿。”
“滚地龙”冲三麻子堆笑道:“太君,叨教您喜好喝白酒,还是老酒?”
三麻子大喊一声,我才蓦地想起,跑楼上另有个持枪的仆人呢,忙持剑窜出门口,惊见那仆人已抱着木桩出溜到半截腰上,他一见我浑身血污地从屋里奔出,吓得一颤抖,惊叫着摔了下来。
“滚地龙”奉迎地冲我们,也向仆人们夸耀着:“各位看到了吧,大日本军人,才是天下上最完美的,品德、武品最高的,今后我们都要跟太君们学着点……”
屋里男女长幼十几口人,正连哭带喊地乱成一团呢,三麻子二话不说,抡起拐棍就朝一仆人脑袋砸去,只听“咣”的一声,那仆人咕咚一头栽在了地上。
这时,我们是毫不敢逃的,一逃,立马就会露馅,枪弹也就服侍上了。可就这么傻站着也不可,那样若等他们明白过来,还是会死命反击,把我俩砍成肉酱。
不料,三麻子又叫道:“兵刃的搏斗!”
三麻子站在屋门口,冲我和“滚地龙”一挥拐棍:“间隔的拉开,听我的号令,以武会友,点到为止,明白的有?”
三麻子狂吼一声,我握着半截木棍,顺势一下扎向了“滚地龙”的肚腹,“噗哧”一下,把他穿了个透心凉,鲜血喷溅的同时,他惶恐地瞪大了双眼:“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