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是碗筷放到桌子上的声音。
边胆战心惊地往前走,边一个劲地解释:“二当家的,曲解,这真的是曲解,我跟你啥都没做,都是阿谁死麻子做的孽,我能够对天发誓,我真的……”
只听一枝梅呼哧着冲小红道:“把他的裤子扒下来。”
店小二手里拿着一个小玻璃瓶从后门出来:“老总,药……”
当然,在女人面前,我也是绝对不会叫喊告饶的,不然会更被她们瞧不起,只要咬牙抱着脑袋窝在地上,接受着这劈脸盖脸的打击。
我正色道:“二当家的,我……”
归正不管她们有啥目标,我是绝对不敢见她面的,不然,狗头落地是半点不含混的。
店小二呼喊着,不知要把这两位煞星让到哪张桌上,但千万别靠近我这张桌子呀。我内心暗想着。
我一下子呆了,她们是要我的二弟解恨,还是要我的命?从刚才她说的“寺人也能撒尿”的话里,应当是不会要我的命。
我承认,此次装逼装的有点惨,但男人吗,又时就得像个男人样,何况咱还是个三十五岁的有本领的大神呢,更不能认怂。
我不知她们如何会俄然呈现在这个小镇子上的,或许是偶尔路过,或许是特地找我和三麻子算账的?
“不是,不是我做的孽,是阿谁瘸子三麻子呀,”我急辩道,“是她趁着你昏倒的时候,把你……”
这时候,我是绝对不敢抵挡的,不然她们会动手更狠。
一枝梅说着,大眼一瞪,手枪一抖就要搂扳机。
一枝梅眉毛一蹙,道:“你做了孽,还说冤枉?”
“好唻——两碗打卤面……”那店小二高唱着,走进了后厨。
我*啊,狗日的店小二是用心跟老子作对吗?等我躲过这一关,老子非整死你不成,再特么让你得瑟。
“请吃好,不敷您说!”店小二热忱隧道。
心机一顿,还是临时这么呆着吧,等她俩吃了面条,会分开这儿的,到当时,我就安然了。
这才恍然觉悟,鬼子巡查队来了。她怕我被逼反,就先用这话稳着我。看来女人就是心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