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高女人一听,哈哈大笑着又眯眼瞅了我一下,俩胳膊一展,披在身上的狐裘大衣就脱了下来。
回到房间里,三麻子慎重地给我下达了任务:单身去济南府经五路八十一号四周,密查“活阎王”他哥黄繁华的动静。
这伴计三十多岁,胖嘟嘟的,看他肩搭毛巾,粗衣布鞋,就知是跑堂的。
真如三麻子说的,白俄女人势大力猛,也非常开放,吼声那叫一个绝,跟田野的饿狼似的,能抬头连吼半宿。只是,她们的肉很健壮,毛孔粗,跟中国女人不一样。
三麻子站起来跟进屋的两个女人拉动手,相互哈拉着。
当然,我也想过在他们调 情的时候,放声大哭,搅乱他们的表情,但又一想,这不是纯爷们干的事,这招就免了。
“好!”三麻子一扬手,顺势揽过阿谁矮小的女人,冲那高大的女人说声,“哈拉少,小伙子的归你了!”
我喊道:“掌柜的,人呢?”
三麻子要玩白俄女人,契科夫眯眼看着他,笑着点了点头,道:“要几个?”
只因我牛逼闪闪却不认字,以是才这么问。
三麻子呀,三麻子,您真是我的知心人啊,找女人都还先让我挑,这交谊,我狗蛋是真打动了。
一进门,柜台没人。
三麻子再三叮咛我,不准直着问别人,只能假装偶然的聊起,去茶馆、酒馆都行,时候不限,只要能刺探清楚了他们家庭成员的现况就行。
“哈拉少!”
我忙把脸转向一边,不喜看他。
这条街上多是二层楼房,高门深院的,应当是富人区吧。
三麻子转头伸手指了指我:“郭子,你要几个?固然跟契科夫先生说,别不美意义,咱有钱!”
他说着,把那壶老酒放倒桌上,又把木盘子放低,把鲤鱼和羊排瓷盘子摆在了我面前。
我面前猛地一亮,啥,啥?我?这么说他真要给我一个?太帅了!
我也听不懂她叫喊啥呀,只闻到一股浓厚的香水味扑鼻而来,就浅笑着点了下头,闪身让她们进了屋。
初来乍到,济南府的街景统统都感到很新奇,路上行人也多,男男女女,老长幼少,穷的、富的,俊的丑的,有鬼子伪军,也有在街头耍把式卖艺的。总之,比我呆过的德县县城繁华多了。
死麻子呀,死麻子,你狗日的玩人也不带这么玩的,我年纪小,脸皮薄,不美意义说,你趁便带着要了不就行了?这不是用心出我的丑吗?
开个屁,你狗日的找女人,要我去开门?想屁吃去吧!
那女人哈哈笑着逃进了卫生间,我也紧跟而入……
我气得腾地站了起来:“我,我……”
总之,麻子,老子就跟你杠上了!
“郭子,过来!”三麻子从俩女人缝里伸头冲我招了招手。
我转头瞅了下四周,见这儿比较僻静,路上行人也未几。便下了车,给了车夫一毛钱,不动声色地问道:“这是八十三号吗?这儿的门商标是如何排序的?”
我回到房间后,四下瞅瞅,竟发明本来乌黑的房间一片灰乎乎的,这应当是表情感化吧。
我不假思考地冲那高大的女人一摆头:“这个……”
你在床上跟那俩女人日捣,老子就在床边跑步、练拳或翻跟斗,气死你个杂种,让你守着那白俄女人都“永垂不举”。你不让老子开洋荤,老子也毫不能让你舒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