伴计应了,转头冲前面灶间喊道:“清炖黄河鲤鱼一条,肉实的油炸羊排两根,上等济南老酒一壶――”
我道:“不吃早餐,给我炒两个菜,泡一壶老酒。”
我一愣:白俄女人来了?
我估摸着在楼上监督对过的黄福贵家门更便利、埋没,便说楼上,靠窗的房间。
三麻子见我不动,骂道:“你小子闻声没,再不去开,人家走了,就真没你小子的大虾毛了……”
那么,这么首要的大事,三麻子为啥不亲身去呢,因为黄福贵及其后代都熟谙他,怕透露,而我,就没人认得了,这也是个上风。
他说着,把那壶老酒放倒桌上,又把木盘子放低,把鲤鱼和羊排瓷盘子摆在了我面前。
遂热血冲头,也忙不迭地撸掉衣服,跟着她就朝卫生间走去,那细弱的腰肢,那肥硕饱满的屁股,跟着她的走动而在我面前一个劲地跳动,我禁不住伸手抓了一把。
真如三麻子说的,白俄女人势大力猛,也非常开放,吼声那叫一个绝,跟田野的饿狼似的,能抬头连吼半宿。只是,她们的肉很健壮,毛孔粗,跟中国女人不一样。
他特地交代了黄福贵家门周边的情状:一,他家是个大铁门,门两边水泥垛子上各有一盏圆球形的明白灯。二,门前街对过有一家布店。
三麻子说从速起来用饭,另有大事要办呢。
话刚到这,忽听“梆梆梆……”一阵拍门声传来。
我转头瞅了下四周,见这儿比较僻静,路上行人也未几。便下了车,给了车夫一毛钱,不动声色地问道:“这是八十三号吗?这儿的门商标是如何排序的?”
我闷道:“你有钱是你的,关我屁事?”
不一会儿,车子在一门前停下,车夫道:“先生,到了。”
伴计问要啥菜?店里有新进的黄河鲤鱼,另有羊排,另有……
他便应一声,领着我上了楼,进了一个靠窗的房间。紧着擦桌子,泡茶。
我娘,我内心一阵颤抖,呼吸也更不顺溜了。
我烦躁地一甩手:“别跟我说这个,老子先喘口气,练练跑步,再……”
“郭子,过来!”三麻子从俩女人缝里伸头冲我招了招手。
当然,我也想过在他们调 情的时候,放声大哭,搅乱他们的表情,但又一想,这不是纯爷们干的事,这招就免了。
三麻子他们刚带上门,那高大女人就三下五除二,把身上的衣服全脱光了,我面前顿时闲逛着一片粉红色。
我懒洋洋地起来穿了衣服,洗漱结束,又去餐厅吃了早餐。
这条街上多是二层楼房,高门深院的,应当是富人区吧。
开个屁,你狗日的找女人,要我去开门?想屁吃去吧!
三麻子转头伸手指了指我:“郭子,你要几个?固然跟契科夫先生说,别不美意义,咱有钱!”
那大个后代人冲我咧嘴笑道。
我猛转头要堵他,突见他伸出两个手指晃了晃,意味深长地冲我点了下头。
三麻子指指这俩女人,问我:“这俩白妞,你喜好哪个?”
三麻子站起来跟进屋的两个女人拉动手,相互哈拉着。
那大门还是舒展,偶尔有人从街上路过,也是行色仓促,一队鬼子扛着明晃晃的刺刀从街东面咔咔地向西走去,另有一个穿戴皮草大衣的娘们,牵着一条黄毛狗在街上渐渐地漫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