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噢……”玲玲点了点头,如有所思地问道,“有是有,不过,就看你想找啥样的了,是找媳妇,还是只临时相好的?”
你不累才怪了,白日出去扫荡,早晨又跟阿谁小娘们日捣,还要算计别人……
“没事的,你徒弟常常不在家,再说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合适的,你若情愿,我包你舒畅。”
“嗯,刚返来。”我谨慎地应道。
日啊,三麻子呀,三麻子,你狗日的早不返来,晚不返来,恰好这时候返来,是用心的吗?
我不无醋意地低声道:“快点吧,他在屋里等着你呢。”
她一愣,俄然明白了我的意义,抿嘴一笑,下认识地往外瞥了眼,道:“你爹能同意吗,嘻嘻……”
我不知啥意义,但怕麻子起疑,就把声音进步了:“我爹要你来找啥?”
啥,啥?我心猛地一紧:“三爷……”
我们同时猛地一颤抖。
门铃又响,她嘴里喊着:“来了,来了……”
我一愣:“这……”
便起家,道:“那我先看看你……”
三麻子冷哼一声:“你觉得日本人那么好乱来吗,也就是我出面摆,要不那些乡巴佬能活着从山上走下来吗。”
正在愁闷的时候,玲玲拿着拖把从灶间里走了出来。
双手把衣服一展,血红的肚兜立马闪现在了我的面前,浑圆乌黑的肩膀,另有高矗立起的胸脯……
我说不长,最多十天半个月的。
“为啥?”我紧问道。
“啥样的熟人?”她眨眼问道。
哎?这娘们听口音应当是本地人,再说她跟三麻子也有一腿,信赖她对男女那些事也习觉得常,何不让她找个闺蜜啥的,先热乎几天?
也是,我不吭声,在内心策画着张保庆他们会不会屈就。
我忍不住了,呼哧着一把把她抱到床上,急三火四地就脱她的衣服。
“那,你跟他是啥干系?”我盯着她搔首弄姿的模样,有些动心了。
“胡扯,谁信呀,看你这谙练样,就不是第一次。”她说着,解开了衣衿上面的最后一颗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