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好说歹说,那男人才承诺送我们一程,房钱是两块大洋。
三麻子在那屋一声喊,我刚要拔腿出去,却被小娥一把拽住,问道:“你,你们要去哪儿?”
他们要么是派兵沿路直追,要么是电话汇报下级,在三晋大地各个关卡撒下天罗地网,追杀我们。
三麻子坐在俩尸身中间,朝我一瞪眼,明显他也忽视了这事。
小娥也顺势拦腰把我抱住,两个软绵绵的大奶顶在我的脊梁上,使我不由一阵心猿意马。
但是,他能跑的过诈尸吗?
我们也不敢在这傻等呀,我干脆背起三麻子,小娥挎着承担,持续向前赶去。
可这存亡关头,我是千万不敢用心的,只要把脊背用力今后靠,来享用这舒畅的感受。
那口气理直气壮。
骨碌蛋身子稍一痴钝,一个蹿跳飞身抓住了那司机,两人旋即扭打在了一起。
唉,女人就是好忽悠,我不敢说话,只朝她摇了点头,一把攥住了她的手,紧贴在了胸前。
我俩就进了寝室。
而我身后的小娥一听老陈他们这么一喊,竟有些动心了,附在我耳朵上道:“兄弟,我们是不是都曲解了?他们不像要杀人灭口的样呀。”
我也不敢问呀,怕挨他的骂,就这么硬着头皮咬着牙,冒着汗,又下了山岭,远远瞥见前面山沟里有一个不大的村庄。
我娘,我惊得差点栽倒,可门还没开呀,这咋办?
我一惊,忙问咋的了?
说等找个小镇歇息下,估计用不了两天,就能逃离山西,进入陕西地界,那边应当安然些。
我们沿着乡道,一起向西北驶去。
老陈,够狠呀,罪名都给我们定好了,幸亏老子跟着三麻子混了这些日子,脑瓜也精了然,当然,首要还是三麻子点头,要不我们也早死翘翘了。
如许爬上前面的山岭,转头望望路上的那车,已走出了四五里路。
可这时候了也不敢去开呀,内里有枪顶着呢,他们只要听到一点动静,就会毫不踌躇地开枪,并且,浅显人家的屋门多很薄,枪弹穿出去,我必死无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