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麻子“驾”地扬鞭子打马就往城门口走去。
我赶着马车顺着大道走了二三里,远远能瞥见前面城门楼子上的鬼子兵身影了,三麻子喊了句:“泊车!”
我想,她们身上也必然是这个色彩吧。
那伪军小头子在前面喊:“表大爷,早点返来!”
我心顿时一亮,行,十几块钱买了个表侄,一个字:值!
我忙低下了头,但内心痒痒的,为啥?猎奇呀,想看看那些俄国女人的身材、皮肤是不是跟中国女人一样……
当时的一两,即是现在的370克。
“沐浴?冷水咋洗,不怕感冒了?”我回道。
第一次来济南府,第一次住大宾馆,我算是真见了大世面了。
俩女人也忙跟他打号召,滴里嘟噜的,不知说的啥,只瞥见她们哈哈大笑。
“感谢表侄,感谢太君,等着返来请你们喝酒,呵呵。”三麻子朝他们笑容可掬地一点头,赶着马车就进了城门。
他尖嘴猴腮,嘴角有一颗痦子,还撅着几根黑毛。
“驾!”三麻子坐在车辕上,耷拉着两条腿,把手里的鞭子一扬,“嘚嘚”地打马向前面的的城门奔去。
“要你出去就出去,磨叽个啥!”三麻子见我犹疑,一把把我拽畴昔,顺手往我脸上一抹,号令道“坐内里,围着被褥,瞥见鬼子过来了,就从速颤抖、大喘气。”
“你们的,白种女人,大大的蛮横!”三麻子说着伸出了大拇指。
另有头上的面帽子,油渍麻花的不说,两扇耳朵还磨没了毛,像两块破布似的,忽闪着,看着就寒噤。
来到二楼,那女的走到一房门前,用钥匙开了门,我跟着三麻子一出来,立马被房间内的布设惊呆了。
我内心嘀咕着,马车已来到距城门口约五十多米远的处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