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咎立为君而不决
韩公叔与几瑟争国。中庶子强谓太子曰:“不若及齐师未入,急击公叔。”太子曰:“不成。战之于国中,必分。”对曰:“事不成,身必危,尚何足以图国之全为?”太子弗听,齐师果入,太子出走。
谓新城君曰
冷向谓韩咎曰:“几瑟亡在楚,楚王欲复之甚,令楚兵十余万在方城以外。臣请令楚筑万家之都于雍氏之旁,韩必起兵以禁之,公必将矣。公因以楚、韩之兵奉几瑟而内之郑,几瑟得入而德公,必以韩、楚营私矣。”
齐明谓公叔曰:“齐遂几瑟,楚善之。今楚欲善齐甚,公何不令齐王谓楚王:‘王为我逐几瑟以穷之。’楚听,是齐、楚合而几瑟走也;楚王不听,是有阴于韩也。”
韩咎立为君而不决也,其弟在周,周欲以车百乘而送之,恐韩咎入韩之不立也。綦母恢曰:“不如以百金从之,韩咎立,因也觉得戒;不立,则曰来效贼也。”
锜宣之教韩王取秦
楚围雍氏,韩令冷向借救于秦,秦为发使公孙昧入韩。公仲曰:“子以秦为将救韩乎?其不乎?”对曰:“秦王之言曰,请道于南郑、蓝田以入攻楚,出兵于三川以待公,殆分歧军于南郑矣。”公仲曰:“何如?”对曰:“秦王必祖张仪之故谋。楚威王攻梁,张仪谓秦王曰:‘与楚攻梁,魏折而入于楚。韩固其与国也,是秦孤也。故不如出兵以劲魏。’因而攻皮氏。魏氏劲,威王怒,楚与魏大战,秦取西河以外以归。今也其将扬言救韩,而阴善楚,公恃秦而劲,必轻与楚战。楚阴得秦之不消也,必易与公相支也。公克服楚,遂与公乘楚,易三川而归。公战不堪楚,塞三川而守之,公不能救也。臣甚恶其事。司马康三反之郢矣,甘茂与昭献遇于境,其言曰收玺,实在犹有约也。”公仲恐曰:“但是何如?”对曰:“公必先韩而后秦,先身而后张仪。以公不如亟以国合于齐、楚,秦必委国于公以解伐。是公之以是外者仪罢了,实在犹之不失秦也。”
楚令景鲤入韩,韩且内伯婴于秦,景鲤患之。冷向谓伯婴曰:“太子入秦,秦必留太子而合楚,以复几瑟也,是太子反弃之。”
至齐,齐人或言:“轵深井里聂政,英懦夫也,避仇隐于屠者之间。”严遂阴交于聂政,以意厚之。聂政问曰:“子欲安用我乎?”严遂曰:“吾得为役之日浅,事今薄,奚敢有请?”因而严遂乃具酒觞聂政母前。仲子奉黄金百镒,前为聂政母寿。聂政惊,愈怪其厚,固谢严仲子。仲子固进,而聂政谢曰:“臣有老母,家贫,客游觉得狗屠,可朝夕得甘脆以养亲。亲扶养备,义不敢当仲子之赐。”严仲子辟人,因为聂政语曰:“臣有雠,而行游诸侯众矣。然至齐,闻足下义甚高。故进百金者,特觉得夫人粗粝之费。以交足下之欢,岂敢有求邪?”聂政曰:“臣以是降志辱身居贩子者,徒幸而养老母。老母在,政身未敢以许人也。”严仲子固让,聂政竟不肯受。然仲子卒备宾主之礼而去。
公叔且杀几瑟
公叔使冯君于秦
韩公叔与几瑟争国中庶子强谓太子
襄陵之役
韩傀相韩,严遂重于君,二人相害也。严遂政议直指,举韩傀之过。韩傀以之叱之于朝。严遂拔剑趋之,以救解。因而严遂惧诛,亡去,游求人能够报韩傀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