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战国策 > 第39章 韩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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谓郑王曰:“昭釐侯,一世之明君也;申不害,一世之贤士也。韩与魏敌侔之国也,申不害与昭釐侯执珪而见梁君,非好卑而恶尊也,非虑过而议失也。申不害之计事曰:‘我执珪于魏,魏君必得志于韩,必外靡于天下矣,是魏弊矣。诸侯恶魏必事韩,是我免于人一之下,而信于万人之上也。夫弱魏之兵而重韩之权,莫如朝魏。’昭釐侯听而行之,明君也;申不害虑事而言之,忠臣也。今之韩弱于始之韩,现在之秦强于始之秦。今秦有梁君之心矣,而王与诸臣不事为尊秦以定韩者,臣窃觉得王之明为不如昭釐侯,而王之诸臣忠莫如申不害也。

段产谓新城君

张丑之合齐楚讲于魏

安邑之御史死

“昔者,穆公一胜于韩原而霸西州,晋文公一胜于城濮而定天下,此以一胜立尊令、胜利名于天下。今秦数世强矣,大胜以千数,次胜以百数,大之不王,小之不霸,名尊无所立,制令无所行,但是春秋用兵者非以求主尊成名于天下也?昔先王之攻,有为名者,有为实者。为名者攻其心,为实者攻其形。昔者,吴与越战,越人大败,保于会稽之上,吴人入越而户抚之。越王使大夫种行成于吴,请男为臣,女为妾,身执禽而随诸御。吴人果听其辞,与成而不盟,此攻其心者也。厥后越与吴战,吴人大败,亦请男为臣,女为妾,反以越事吴之礼事越,越人不听也,遂残吴国而禽夫差,此攻其形者也。今将攻其心乎,宜使如吴,攻其形乎,宜使如越。夫攻形不如越而攻心不如吴,而君臣高低少长贵贱毕呼霸王,臣窃觉得犹之井中而谓曰:‘我将为尔求火也。’”

公仲使韩珉之秦求武隧,而恐楚之怒也。唐客谓公仲曰:“韩之事秦也,且以求武隧也,非弊邑之所憎也。韩已得武隧,其形乃能够善楚。臣愿有言,而不敢为楚计。今韩之父兄得众者毋相韩,不能独立,必将不善楚。’王曰:‘吾欲以国辅韩珉而相之可乎?父兄恶珉,珉必以国保楚。’”公仲说,士唐客于诸公,而使之主韩、楚之事。

或谓韩公仲

或谓韩相国

建信君轻韩熙,赵敖为谓建信侯曰:“国形有之而存,无之而亡者,魏也。不成无而从者,韩也。今君之轻韩熙者,交善楚、魏也。秦见君之交反长于楚、魏也,其收韩必重矣。从则韩轻,横则韩重,则无从轻矣。秦出兵于三川,则南围鄢,蔡、邵之道不通矣。魏急,其救赵必缓矣。秦举兵破邯郸,赵必亡矣。故君收韩,能够无亹。”

赵魏攻华阳

张丑之合齐、楚,讲于魏也,谓韩公仲曰:“今公疾攻魏之运,魏急,则必以地和于齐、楚,故公不如勿攻。魏缓则必战,克服,攻运而取之易矣。战不堪,则魏且内之。”公仲曰:“诺。”张丑因谓齐、楚曰:“韩已与魏矣。觉得不然,则盖观公仲之攻也。”公仲不攻,齐、楚恐,因讲于魏而不告韩。

段干越人谓新城君曰:“王良之弟子驾云取千里马,遇造父之弟子。造父之弟子曰:‘马不千里。’王良弟子曰:‘马,千里之马也,服,千里之服也。而不能取千里,何也?曰子纆牵长。’故纆牵于事,万分之一也,而难行千里之行。今臣虽不肖,于秦亦万分之一也,而相国见臣不释塞者,是纆牵长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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