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别说蒙仲还是道家弟子。
蒙仲不明以是,点点头答复道:“乃「剔成肝」。”
殛毙了他兄长蒙伯的滕虎,是为了庇护滕国的子民;而激发了这场战役的宋王偃,则是为了使宋国变强,这二者,究竟错在哪方?
见蒙仲本日气色有些不佳,惠盎亦猜到能够昨晚没有睡好,毕竟他感觉,以宋王偃那番赤裸裸的言辞,对于一名年仅十四岁的少年来讲,打击不成谓不大。
蒙仲微微点了点头。
“嗯。”
的确,如果在两年之前,在宋国讨伐滕国之前实施此计,哪怕宋国不能不费一兵一卒互换到滕国,亦能是以获得“名分”——即声讨滕国的借口。
只见宋王偃目视着蒙仲,口中缓缓对惠盎说道:“此子祖、父、兄三辈皆为我宋国役亡,寡人却听不得他对我言一声恨字,惠盎,寡人在你心中是那样昏昧的君主么?”
“只可惜太晚了。”
说到这里,他看了一眼惠盎,语气一缓说道:“寡人晓得你担忧此子……如许吧,寡人答应你借势予他,转头你给景敾写一封信,叫他照顾照顾那小子便可。你惠盎的面子,景敾还会回绝么?但是不答应提及寡人,寡人不会赐赉其权益。”
听闻此言,宋王偃揉着额头的行动一顿,微皱着眉头看着惠盎说道:“你是但愿寡人赐其官爵?”
以蒙仲的聪明,当然能听懂惠盎这隐晦的提示。
惠盎闻言一滞,细心察看宋王偃的面色,见后者的确没有起火,遂赶紧说道:“臣下鲁莽了,请大王恕罪。”
惠盎闻言点点头,诚心肠说道:“昨晚臣返回家中后,亦在几次思虑这个战略,越想越感觉此战略非常可行,只可惜……”
而眼下,宋滕两国已相互视为仇寇普通,这招战略就没有甚么用了。
“……”蒙仲微微皱了皱眉,因为他并未传闻过近似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