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就是各国这类毫无前提的支撑态度,让赵胜感到了一丝不安。夜色已深,送走了最后一批使臣和访客,回到房中,他冷静深思,想找出这一丝不安的本源。
“啊!”赵悝目瞪口呆,不想只一句话惹来这无妄之灾。他也不敢辩驳,只得吞下这自找的苦果,不再言语。
赵胜双目一亮,点头说道:“不知这庶宗子,如何能够避开嫡子所害,另有争得产业的机遇吗?”
赵胜不睬会赵悝幽怨的眼神,转与赵奢持续问道:“那庶宗子应当如何破此死局呢?”
孟氏也赶紧起家说道:“mm曲解我母子了,我们可真没有争夺产业之心。”
赵玉点头苦笑道:“你外祖和母舅将她们母子三人交托于我,阿母岂能眼看着她们走上死路啊。不然,我管她孟氏死活。可高儿,是你外祖独一的孙儿啊,我怎能让父亲绝了后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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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玉说完,从怀中取出一枚玉印交与赵高说道:“这是君父的令印,是他去秦国之前,暗中交给我的。府中统统,全由此印为凭,变更取用。本日我将此印也转交给你,今后平阳府中统统,再与我母子无关。”
赵奢与李同浅笑请安,缓缓说道:“有一充足之家,家主过世,七子争产。其嫡子势大,庶宗子力雄。其他兄弟之前没少受庶宗子逼迫,可却在此时尽力奉迎、鼓励庶宗子出面,与嫡子争产。每当庶宗子力尽,心有降服之意的时候,其他兄弟都会脱手帮他重树信心,再次上阵。终究,这庶宗子被嫡子所败,而那嫡子也是筋疲力尽,被其他兄弟赶出了家门。两虎相斗,便宜群狼。君上所忧,但是担忧我赵国将来,与这庶宗子结局一样吗?”
一场经心安排的晚宴,让成王赵丹平复了心中的烦乱和不安。直到夜幕垂落,见威太后有些困乏,赵丹姐弟三人才起家告别,结束了这可贵的欢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