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人如同旅客般闲庭信步,将这座南甸峰都转了大半也没见到崔河的影子,合法有些焦心之时,俄然听得火线传来一阵打斗声。
只不过,在韦轻寒和秋落的威慑下,这些劫匪也算倒了血霉,不但未能捞到半点好处,反而一个个被清算得惨不忍睹,此中那些态度卑劣的更是将命都搭了出来。
蓝袍男人反应过来,第一次向白衣女子脱手,一股温和的掌力将她击倒在地,暴怒道:“你不会独活,莫非我江原就会轻易偷生?没有了你在身边,我的人生另有甚么意义!”
“此次我们听闻南甸峰发展有百露草,才万里迢迢赶过来,就是想寻得此物,要求炼丹大师脱手,为她炼制解毒丹。不料此处竟然是崔兄的地盘,这一点是我们的不对,可那百露草的确是我们辛辛苦苦寻觅了七年的灵草,只要它才气消弭诗诗所中之毒。”
“崔兄,我江原虽是一介知名散人,却也不是等闲便会向人下跪的。我老婆窦诗诗当年因仇家追杀跌入寒潭,厥后固然幸运逃得一命,却染上了幽冥之毒。这类毒不但压抑她的修为没法冲破,重生生折磨了她七年啊。”
他们恰是钟子浩一行四人,来到南甸峰的目标当然是寻觅那位催魂刀客了。这一起行来,凭着几人的脚力,倒是没有破钞太多的时候,可上山这短短一段路,却碰到了很多劫匪。
一名年近二十的青年男人面庞俊朗,身边的女子亦是生得国色天香。他们身后,跟着两名年近四旬的中年男人,这两人气味强大,仿佛行走间都能带起些微的六合局势普通。
韦轻寒和秋落同时将目光落在钟子浩身上,见后者点头后,当即发挥身法飘身而起,往远处一块大石火线扑去。
“不成以……”
而另一边,长刀所指之处,两名三十出头的青年男女正在你推我让,恨不得早点死在四旬男人的刀下。这两人看起来倒像一对伉俪,男人蓝袍加身,气势逼人;女子白衣长裙,身形窈窕。
钟子浩轻笑一声,带着秦芷凝快步跟上。
“哈哈哈,秋兄,我看你是多虑了,我们两人联手,莫非还怕崔河那厮不成?”韦轻寒放声大笑,却又有些底气不敷的模样,“即便我们不敌,不是另有公子在吗?”
“公子,有好戏看,我们晚点现身!”韦轻寒向钟子浩使了一个眼色,有些阴阳怪气的道。
南甸峰位于延松城西北方向五六千里处,这一带强盗横行、匪贼肆掠,一些贩子都是绕道而行,甘愿多花上十天半月的脚程,也不肯冒着被劫掠的伤害。
不过,猎奇归猎奇,他还是把秦芷凝安设好后探头望了出去。这一看之下,饶是以钟子浩的沉稳,一张俊脸上的神采也变得出色起来。
蓝袍男情面感冲动,微怒道:诗诗,你晓得的,我情愿为了你做任何事,存亡罢了,只乃小事罢了。只要我用这条命让崔兄信赖我们没有骗他,他定会承诺让你去摘取百露草。我死了,你必然要替我好好活下去。”
“我江原在此发誓,若崔兄承诺让我们去采摘百露草,等治好了诗诗以后,我便赶返来为你做牛做马。不然,就请你一刀杀了我泄愤吧,只求我死以后,崔兄能将百露草赠送一株,让诗诗安然拜别。”
现在,在公子等人的伴随下,韦轻寒不但敢踏上这让远近武者胆怯的南甸峰,乃至想早点见到崔河的心,比之洞房中的新郎亦犹有过之。此时现在的他,又岂能不畅快舒畅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