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江原在此发誓,若崔兄承诺让我们去采摘百露草,等治好了诗诗以后,我便赶返来为你做牛做马。不然,就请你一刀杀了我泄愤吧,只求我死以后,崔兄能将百露草赠送一株,让诗诗安然拜别。”
而另一边,长刀所指之处,两名三十出头的青年男女正在你推我让,恨不得早点死在四旬男人的刀下。这两人看起来倒像一对伉俪,男人蓝袍加身,气势逼人;女子白衣长裙,身形窈窕。
“不可,绝对不可!”
一名年近二十的青年男人面庞俊朗,身边的女子亦是生得国色天香。他们身后,跟着两名年近四旬的中年男人,这两人气味强大,仿佛行走间都能带起些微的六合局势普通。
蓝袍男人反应过来,第一次向白衣女子脱手,一股温和的掌力将她击倒在地,暴怒道:“你不会独活,莫非我江原就会轻易偷生?没有了你在身边,我的人生另有甚么意义!”
“原哥,你听我的,我已经拖累了你七年了,你没有需求为我送命。”白衣女子密意款款道,“倘若我早点死去,你也就完整摆脱了。”
“砰!”
“砰!”
只不过,一名身材高大的四旬男人手持长刀遥指火线,脸上挂着气急废弛的神采。
钟子浩微微一笑,并未答话,他的设法都被韦轻寒说了,自不需求过量解释。
现在,在公子等人的伴随下,韦轻寒不但敢踏上这让远近武者胆怯的南甸峰,乃至想早点见到崔河的心,比之洞房中的新郎亦犹有过之。此时现在的他,又岂能不畅快舒畅?
钟子浩轻笑一声,带着秦芷凝快步跟上。
“崔兄,我江原虽是一介知名散人,却也不是等闲便会向人下跪的。我老婆窦诗诗当年因仇家追杀跌入寒潭,厥后固然幸运逃得一命,却染上了幽冥之毒。这类毒不但压抑她的修为没法冲破,重生生折磨了她七年啊。”
火线不远处一处相对平坦之地,那边站有两男一女,应当就是刚才打斗的两边,看来他们的战役已经结束。
蓝袍男情面感冲动,微怒道:诗诗,你晓得的,我情愿为了你做任何事,存亡罢了,只乃小事罢了。只要我用这条命让崔兄信赖我们没有骗他,他定会承诺让你去摘取百露草。我死了,你必然要替我好好活下去。”
只不过,在韦轻寒和秋落的威慑下,这些劫匪也算倒了血霉,不但未能捞到半点好处,反而一个个被清算得惨不忍睹,此中那些态度卑劣的更是将命都搭了出来。
四人如同旅客般闲庭信步,将这座南甸峰都转了大半也没见到崔河的影子,合法有些焦心之时,俄然听得火线传来一阵打斗声。
白衣女子还要劝说,却被崔河强行打断:“你们两个,都给老子闭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