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计将何出?”圣主环顾众臣,问道。
但就在这天下午,从平壤传来急报,中土数万马军神兵天降,包抄了平壤,情势突然险恶,丞相高建武为此恳请乙支文德,不吝代价,在最短时候内击败敌军主力,唯有如此,才才气挽狂澜挽救高句丽。
“蒲月十二深夜。”裴仁基说道。
圣主勃然大怒,“为何不予禁止?”
“高陵?”郭荣摇点头,与薛世雄、崔弘升相互看看,三位大将军不约而同地想到了裴世矩,想到了裴世矩的秘兵步队,想到了李平原为何兵行险着,不吝代价也要孤军深切,千里迢迢奔袭平壤了,本来平壤城内有内应,本来只要把乙支文德诱出平壤城,安东就有绝对掌控攻陷平壤,之前的统统迷惑都在这一刹时有了答案。
乙支文德当然要争夺最好成果,而平壤投降权贵主动献城,为王国存留、种族保全缔造了最好前提,乙支文德所要做的便是“锦上添花”,便是最大程度保存高句丽的军队。只要高句丽军队在,高句丽另有一丝元气,高句丽就有东山复兴之但愿,反之,若高句丽没有军队了,元气断绝,王国转眼即灭,种族亦在不远的将来灰飞烟灭。
虞世基不假思考地说道,“某是指李平原能够绝对节制的军队还剩下多少?”
圣主非常吃惊,厉声喝问,“安东十万雄师,千里奔袭,连番大战,竟然越打越多,是何事理?”
李风云点点头,“某已窜改汗青,接下来,某将缔造汗青,或许,某能封狼居胥,流芳千古。”
六月初六,宇文述、郭荣到达萨水,不得不断下脚步,因为十万安东雄师就在对岸陈兵以待,两边隔河对峙,氛围非常严峻。
“北伐。”虞世基决然说道,“牙帐已收回集结令,北虏诸部正连续南下碛口,南北大战一触即发,既然这一仗已不成制止,倒不如先发制人,乘着东征胜利之际,授予李平原开疆大权,号令其率军北伐,横扫北虏,封狼居胥。”
蒲月十四,凌晨,李子雄、韩世谔接到李风云急报,选锋军在高句丽投降权贵的共同下,已于蒲月十二夜攻陷平壤,并以最快速率向大定河疆场上主力雄师运送粮草兵器。至此,大局已定,高句丽已败,中土第三次东征顺利实现了预期目标。
乙支文德焦炙不安,面对危局,面对强大敌手,他亦是一筹莫展,独一体例就是在大定河疆场上击败敌军,而若想实现这一目标,只要发挥拖字诀,切切不成冒险决斗,以是不能急,越是危急关头越要沉着,必须沉住气,遵循既定战略稳步推动,确保万无一失。
当日,齐王府长史韦福嗣、安东副都护李浑、突厥步利可汗阿史那咄尔,别离代表齐王、安东多数护府和安东诸虏诸部,驱逐宇文述、郭荣和东征统帅部,至于安东副多数护李平原、安东军大将李子雄、韩世谔等人均是一个未见。
这一仗毕竟还是打输了,接下来高句丽面对两个运气,一个是最惨成果,亡国灭种,一个是最好成果,王国存留,种族保全。
齐王不露面情有可原,李平原避而不见就不对了,以是宇文述很不欢畅,诘责李浑,李平原安在?
圣主稍作衡量,再看众臣,问道,“诸卿觉得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