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男人一向赤着上身,皮肤冰冷得很,勾地她死死贴住,不肯罢休。
“唔……”
苏如锦伸直着身子紧贴着叶帷安。只感觉本身好热,好烫,好难受,身下模糊传来一股股热流,让她不安,让她颤抖颤栗。
可来不及思虑,怀中的人已经伸出舌尖,舔向他的耳垂,嘴中收回撩人的感喟声。
叶帷安迟疑着,又加上半瓶盖的酒:“阿锦,你可知这是谁的酒袋子。这是乌月的,他和乌南是兄弟,被家人扳连,10岁便被放逐西北,在采石场做夫役。这兄弟俩被监工打的体无完肤,若不是被我救回军队,恐早就没命了。”
苏如锦看着面前有些陈旧的酒袋子,竟能设想出来两个鲜衣怒马少年郎对酒当歌,畅谈人生的气象。
好酒,刺激。
苏如锦口中竟能逸出几个字,虽恍惚,却逼真。
叶帷安急了,雄师压境也没有这等镇静不定。怀中的小人儿痛苦地伸直成一个团子,身子愈发像发了高烧般滚烫。
苏如锦哀思不已,多日来的遭受更让她怠倦不堪,竟一把举起瓶盖,一饮而尽。
“乖,顿时就好了。”
叶帷安忙跨步到苏如锦身边,紧紧抱住她:“阿锦,那里不舒畅?嗓子如何了?”
苏如锦斜眼望着在瓶瓶罐罐中翻找的男人,心中不悦:都这等落魄了,还要甚么酒杯…
“阿锦,阿锦…”
叶帷安吻着她的鼻尖、脖颈、锁骨……
越来越敞亮的光芒晖映在乱坟岗上,朝阳洒洒,似是带走了这一夜的荒唐。
看着苏如锦大口大口灌着水,叶帷安皱眉自责:明晓得她喉咙受过伤,怎还能让她喝酒!
“呜……呃!”苏如锦捂着脖颈在地上翻滚,一盖子白酒,何至于此。
正要对着壶嘴张口,被叶帷安一把拿归去:“这不是我的酒袋,你不成对口直饮,我去给你寻个杯子。”
“唔……胸……涨”
盘桓到苏如锦的抹胸,隔着薄薄的衣料咬…
叶帷安有一刹时的欣喜,却立马被孽欲按压下去。
苏如锦却冷着眼瞪着眉,盯着叶帷安递过来的矿泉水瓶盖……
可她那里肯听,不满的咬上他的肩膀泄愤,继而流转直下,竟含住他颈间的青筋吮吸。
此时,天涯已渐泛鱼肚白,光影班驳。
“阿锦,如何身材如许烫。你那里不舒畅,指给我看。”
这让他如何能忍。
手脚发软,空旷无边,终是情动难耐。
不明白么?看不起谁啊,倒满。
叶帷安紧皱着眉,眼底漫出张扬的节制欲。
本身的祖父和娘舅一家…80多口人。亦不知坟冢在何方,可有人去祭奠…
不是这酒,还能是甚么?
可他们现在悄悄地躺在不远处的荒地,天为盖,地为棺。
苏如锦感受着酥麻,却并不满足。
苏如锦狠恶地摇摆着脑袋,瘫在叶帷安身上说不出话,呜呜呜的非常痛苦。叶帷安忙拿来水喂她喝下:“阿锦,喝水,把酒冲淡就好了。”
“胸口涨……好疼……”
叶帷安慌了,那酒中莫非有媚药?
叶帷安监禁住她的双手,不让她有进一步的行动,怕再如许下去,本身真的节制不住。
苏如锦滚烫发红的身材只剩下一条粉红色抹胸,堪堪讳饰。
一刻钟、两刻钟。直到酒劲消逝,也没甚么非常产生。
究竟是甚么让她如此发作,叶帷安望向火堆旁的烈酒,思考半晌后走了畴昔。大口喝下,随即找来绳索将本身紧紧捆缚在一棵枯树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