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对劲地点点头,可还未等细品,喉咙处随即传来火烧一样的痛感。
不对!嗓子是好了,可体内竟如此炽热难忍!
苏如锦放下水瓶,大口呼吸着氛围,嗓子竟不疼了,另有些舒畅。看来……
苏如锦哀思不已,多日来的遭受更让她怠倦不堪,竟一把举起瓶盖,一饮而尽。
叶帷安急了,雄师压境也没有这等镇静不定。怀中的小人儿痛苦地伸直成一个团子,身子愈发像发了高烧般滚烫。
此时,天涯已渐泛鱼肚白,光影班驳。
转头将苏同安设在火堆边上,暖和的热气让这小崽舒畅地直颤。
苏如锦口中竟能逸出几个字,虽恍惚,却逼真。
好酒,刺激。
苏如锦看着面前有些陈旧的酒袋子,竟能设想出来两个鲜衣怒马少年郎对酒当歌,畅谈人生的气象。
苏如锦狠恶地摇摆着脑袋,瘫在叶帷安身上说不出话,呜呜呜的非常痛苦。叶帷安忙拿来水喂她喝下:“阿锦,喝水,把酒冲淡就好了。”
双眼微阖,露水般的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滑落。叶帷安半垂着眸死力忍耐,却毕竟不忍看她落泪,细细吻遍她脸上的泪水。
这就是你找的酒杯?
“阿锦,阿锦…”
“乖,顿时就好了。”
叶帷安将斟满酒的瓶盖子递到苏如锦的手上,眼神悲惨:“我本觉得,是我救了他们,谁知,他们还是因我而死。世事难料,因果循环…”
苏如锦滚烫发红的身材只剩下一条粉红色抹胸,堪堪讳饰。
“唔……”
究竟是甚么让她如此发作,叶帷安望向火堆旁的烈酒,思考半晌后走了畴昔。大口喝下,随即找来绳索将本身紧紧捆缚在一棵枯树上。
可她那里肯听,不满的咬上他的肩膀泄愤,继而流转直下,竟含住他颈间的青筋吮吸。
他自小便自请皇命驻扎西北,在虎帐中摸打滚爬长大,何时碰过女人。更遑论现在怀中猖獗的是他一见触心的人。
正要对着壶嘴张口,被叶帷安一把拿归去:“这不是我的酒袋,你不成对口直饮,我去给你寻个杯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