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幼琪笑了笑:“杜总的动静真通达。”
周玉杰倒是兴趣很高,一会儿追思插手校园文学社的旧事,一会儿又对外洋的典范名著评头论足。看着周玉杰唾沫横飞的模样,杜林祥不由佩服起本身这个小舅子。在工地上,周玉杰甚么肮脏下贱的脏话都能骂出口,他乃至能和那些大字不识几个的工人徒弟一起打牌、划拳、聊女人。而现在的周玉杰,又活脱脱一副文艺青年的模样。
杜林祥苦笑着说:“关头是喝成如许,买卖还是没谈成。酒桌上倒是相互称兄道弟,可对于我看上的那些地,人家在代价上却一点不松口。”
周玉杰说:“河州市食品机器厂是家老国企,现在已经停业。工厂独一值钱的东西就是那五十多亩地。这块职位于河西区的黄金位置,离它一千米远的处所正在扶植一座购物中间。关头是,现在当局也成心把这块地卖出去。”
杜林祥点点头:“安总说得有事理,咱一个大活人,还能让尿憋死。只要动脑筋,总会有体例。不过还是感激安总指导迷津,这二十万,就当是我付给你的咨询费,如果事情真能胜利,我承诺的一百万也会分文很多地奉上。”杜林祥向来以为,越是爱财如命,就越要挥金如土。特别是送钱时,必然得大气豪放!
安幼琪指了指桌上的银行卡:“友情这东西,一复生两回熟。你已经晓得庙在那里,就看本身带的香火钱够不敷?”
杜林祥笑道:“你小子门路挺广呀!连这类干系都发掘出来了。”
周玉杰又说:“河西城建公司是河西区上面的一家国有企业,专门卖力区本地盘的清算、储备、出让。安幼琪到公司任职前,就是河西区当局办公室副主任。而公司的董事长卓伯均更是大名鼎鼎,在河西区被人称作‘地盘爷爷’。”
杜林祥笑了:“哪有这么严峻,不过就是想和安总交个朋友。”
面对姐姐的责备,周玉杰却说:“你懂甚么!林正亮的那间门面,每年也就收个几万块房钱。我开着一辆好车,却能出去谈上亿的买卖。比拟之下,恐怕还是我更会精打细算。”听了这话,周玉茹一时气得不知说甚么好。
传闻,天下上有两种东西能让人与人之间的间隔敏捷靠近。一种是性,一种是钱。上床以后,很多本来私密的话题,两人都能够开诚布公地交换,比如,你更喜好哪种姿式?你每个月几号来例假?一样,钱也是个好东西!安幼琪收了杜林祥的钱,两人的干系无疑更近一步,从小我兴趣到生长经历,两人纵情地聊开了。
周玉杰也笑了笑:“没体例呀,为了找项目,我是龙门也跳了,狗洞也爬了。要不我今晚就把安总约出来,大师先见面熟谙一下。”
安幼琪将茶杯端在手上,不疾不徐地说:“俗话说,收人财帛替人消灾。我既然拿了你的咨询费,也不能不有所表示。你们去和卓董事长套友情,天然需求时候。今后三个月,我会以各种借口,延缓那块地的出让。如果三个月后,你们还不能搞定,我也无能为力了。”
周玉杰先容说:“安总,这就是我之前跟你提起过的,我的老板兼姐夫杜林祥。”
在杜林祥看来,聪明过人的周玉杰已经练就了一种本领,见人说人话,见鬼说大话,并且不管是人是鬼,他都能搭上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