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林祥点点头:“安总说得有事理,咱一个大活人,还能让尿憋死。只要动脑筋,总会有体例。不过还是感激安总指导迷津,这二十万,就当是我付给你的咨询费,如果事情真能胜利,我承诺的一百万也会分文很多地奉上。”杜林祥向来以为,越是爱财如命,就越要挥金如土。特别是送钱时,必然得大气豪放!
杜林祥一巴掌拍在周玉杰肩上:“开你的车,少胡说八道。”
周玉杰说:“三哥,我之以是看好这个项目,就因为拆迁难度很小。这内里满是厂房,没有住民楼,只要当局一句话,说拆就拆。”
安幼琪说:“你们现在毕竟还不是万顺龙,想直接和卓伯均搭上线有些困难。不过,我们卓董事长是位‘妻管严’,对老婆的话言听计从,他老婆叫袁琳,是河州群众病院的大夫。这个女人,倒不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主,不过她有一个特别的爱好,就是集邮。你们如果能奉上一枚贵重的邮票,我想起码和卓董事长之间,就能搭上线。刚才说了,这事我不能出面,但我有一个好朋友,是河州阛阓邮协会的副秘书长,叫严家赣。他同袁琳也是好朋友,我能够暗里和他联络,让他为你们引见。”
周玉杰也笑了笑:“没体例呀,为了找项目,我是龙门也跳了,狗洞也爬了。要不我今晚就把安总约出来,大师先见面熟谙一下。”
安幼琪说:“我们已经是朋友了,就不必再破钞。别的再说一句朋友间的话,杜总真筹算送钱,你也送错了人。”
安幼琪拆开一看,内里是一个普拉达女包与一条巴宝莉领巾。安幼琪赶紧推让说:“杜总,你这见面礼太贵重了,我可不敢收。”
杜林祥说:“能和你们在一块玩,我就很高兴了。至于唱歌嘛,的确不是我的刚强。玉杰晓得,我是黄家音乐学院毕业的,阿谁黄,就是开黄腔的黄。”在洪西话里,开黄腔就是五音不全的意义。杜林祥如此一说,安幼琪立时呵呵地笑了:“看不出来,杜总也是个这么诙谐的人。”
杜林祥猜想,这必定是在对老公发号施令。不过,安幼琪对老公的口气,可不像对外人那样甜美。
杜林祥哈哈笑道:“因为我之前从没听你念叨过啊。你小子整天气眯眯的,要有个像神仙姐姐一样的师姐,还不整天在我耳边吹。”
杜林祥深吸了一口烟,开端在内心策画起来。如果按两百万一亩的代价计算,买地就需求一个亿。当然,遵循地产界的操纵常例,只需求首付10%,也就是说一千万,就能把地拿过来。剩下的买地款,将会在两年内分期付清。地到了本技艺里,就能去银行存款。遵循这块地的代价,起码能从银行贷出三四千万。
杜林祥说:“刚才在KTV,我看安总玩得很努力,底子没有分开的意义,还是你那几位同窗执意要走,集会才结束。一个早晨不想回家的女人,家庭糊口能幸运吗?再说了,安总一起上笑呵呵的,可跟本身老公打电话时,口气一下就冷酷了。”
周玉杰说:“你辛苦了。现在谈买卖,没有不喝酒的。比来我也酣醉过几次,胃里翻江倒海,吐得一塌胡涂。”
杜林祥说:“还行吧。这位安总但是小我精,她很清楚本技艺中权力的含金量,也晓得我们是做甚么买卖的。她既然情愿出来用饭,也收下了礼品,就申明并不非常架空同我们合作。这只是第一步,究竟能不能成,我内心也没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