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后的三年能够算的上是风调雨顺了,张麒四十五亩地都是歉收,家中有了余粮。张麒就跟王氏说,能够再要一个娃儿了,王氏总记得过过荒年的模样,也惦记取翻过年去就要起科征税的事情。王氏的故乡在山西,山西富庶,并且当时候要征粮,起科就比别的处所都高,如果永城这里也跟山西一样,不怪她忧愁,那确切是一点余粮都存不下的。
张麒闻言微微叹了口气。
“莫要瞎扯,”张麒刨着饭,微微瞪了王氏一眼,道:“甚么来的不是时候,现在的日子再难过,还能有刚徙来那一年难过吗?”
怀里的孩子扑腾着双脚从张麒手中摆脱,忽闪着天真天真的大眼睛一本端庄道:“没做好事儿,娘说天太晚啦,还不见爹返来,让俺去隔壁婶儿家问一问她家那口儿返来了没有。”说着惟妙惟肖地学了一番王氏叮嘱他的话,让张麒哭笑不得地在他额头上敲了敲,顺手带上了门。
也是这个启事,张麒和王氏都由着张升奸刁拆台,谁叫他一出世就遭了那么大的罪呢,倒把张升养的更加玩赖起来,一日不惹是生非就不舒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