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不觉,三人边说边走,已经到了县衙门口。宋濂还要去调配甄家的物质,现在他身上的担子非常紧重,便先行辞职而去。刘协则拉着虞允文到了院里一个没人的角落,附身在他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,虞允文这才躬身拜别。
刘协看着中间一言不发的虞允文,不由问道:“彬父,雍丘的危急已经处理,你还在思虑甚么?”
刘协眸子子急溜溜一转,戏谑道:“如果老典你一顿少吃个十碗八碗,孤就不消再为粮草的题目担忧了。”
虞允文谦善道:“恰逢其会,不说也罢。倒是现在。”虞允文看着在甄家贸易和粮草帮助的动员下逐步吸惹人丁,规复生机的雍丘城,说道:“现在雍丘固然还没有完整规复到之前的繁华,但只要再过一段时候,比及秋收,就足以支撑我们做一些大行动了。
“宋公倒是想得全面。对了,待会你再去带彬父去选一套宅子,彬父刚到雍丘就和我一起去襄邑,恐怕还没有落脚之地。”
“刚才我出去的时候碰到彬父和他说过了,但是彬父说他之前就是殿下的管家,是殿下的家臣,天然殿下在那里他就在那里,除非殿下赶他走,不然断没有独居一府的事理。”
几人站在那边议论,前面马车里,一双欺霜赛雪的玉手悄悄翻开一角车帘,暴露蔡琰那精美高雅的面庞,看着几人高谈阔论,她不由感觉这便是人间最夸姣的画面,特别是在她父亲中间的阿谁少年,一次次冷傲了她。少年先是在诗会上用一首慷慨激昂的战诗震惊四座,接着又让不求功名隐居避世的老父主动要求举家跟从。她不由得想到,这个少年身上到底有多大的魅力,短短几日便做到了如此多不成思议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