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提起银子,我们不是另有一张银票嘛?我记得南大街上有家钱庄,我们顺道去把银票给兑换成银子吧?比起一张纸来讲,还是真金白银让人放心呀!”赵四娘绕了半天弯子,终究用很藐小的声音说出来她的实在企图。
赵永忠传闻前提这么简朴,长长叹了一口气,笑道:“方才不是说了吗?十两银子,你要买啥都行!”
可还没走上两步,赵四娘就仓促进了返来,表示赵永忠不要作声,拉着她爹连同手推车悄悄往榆树前面挪了挪。待她感觉藏稳妥了,才微微探出头去,只见赵永年和一个二十几岁的年青女子,领着一个十岁摆布的女孩子,有说有笑地走向前面不远处的一间民宅。
实在赵四娘这是明知故问。她很清楚前两天手头紧,就没买多少白面和黄豆,现在家里的白面用完了,黄豆也所剩无几。早上得了五两赏钱,手头余裕了,她爹就把家里统统的铜钱都带了出来,除了去肉铺提货外,筹算全数用来买白面和黄豆。可再多的铜板也禁不住她这么花呀,就算加上汪掌柜给的六十文番薯粉钱,肉铺、铁匠铺、瓷器摊儿,一起下来,必定所剩无几。
赵永忠果断地点了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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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四娘转了转眸子,一口承诺道:“行啊!”见她爹满脸忧色,忙弥补道:“不过我要封口费!”
赵四娘细细打量,只见那年青女子中等身材,非常丰腴。身上穿戴裁剪合体的绸制衣裳,头上挽着妇人髻,插着金钗玉簪。虽谈不上多么仙颜,一张杏核脸上,倒也有几分姿色,要比影象中的二伯母乔氏年青貌美很多。
“四娘啊,爹和你打个筹议:这事儿昨儿你也没和你娘说,这今后能不能也不要提呀?”赵永忠哀告道。
见小闺女的神采越来越黑,诚恳人赵永忠为了抛清自个儿,不吝把姜氏和赵三娘给供了出来,说道:“你娘和你二姐还让我把这十两银子也留在家里呢!你爹我死活没肯承诺,硬是给抢了出来!十两虽说比不上一百两,可也够买好多好多东西啦!四娘啊,你有啥想吃的、想要的,爹这就给你去买!”
赵四娘先是摆究竟讲事理,正色道:“这十两银子但是高朋因为丸子给我的赏金,虽说用来做丸子的质料是铺子里出的,可待会儿为铺子里买糖、买作料、买粮食,都会从这十两银子内里扣。这下两两抵消,铺子只赚不赔,那剩下来的钱理所该当要归我统统!”然后开端灌甜汤,教唆道:“爹,你才是一家之主,只要你发话把剩下银子都给我,我娘就不敢不承诺!”最后决定下猛药,威胁道:“如果拿不到封口费,我内心一难受,失魂落魄的,说不定会节制不住自个儿的嘴,把二伯的奥妙不谨慎说出来呢!”
“那可如何办?我们不是还要去买粮买糖的吗?没有钱可如何行?”赵四娘故作焦心状。
看到方才还精力抖擞的小闺女一下子焉了,赵永忠一怔,想了想,恍然大悟道:“四娘啊,实在对不住!那一百两银子都是你赚返来的,爹爹也想让你抽个大头的。我本来不筹算直接把银票交给你娘的,可你娘传闻赚了这么多银子,恐怕我会在路上把银票给弄丢了,就硬是让我把银票留在了家里。”
赵四娘扑哧一声笑道:“又不是爹你做好事儿被人捉了现行,干吗这么不美意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