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。”
叶将白拧眉,想大声吼醒她,但垂眼扫见她眼下青乌色,再看看这渴睡至极的模样,他抿唇,终究还是忍了。
“嗯?”长念迷惑地伸手摸了摸,“这是哪儿来的?”
他是筹算抬手把她弄醒的,但是手刚伸畴昔,就被此人抱住,贴脸蹭了蹭。软软暖暖的摩挲感从手背传上来,有点痒,更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结壮感。
难不成外界传言辅国公与风侍郎有染的传闻也是真的?他也好男色?
“两位大人这边请。”叶将白气定神闲隧道,“方才圣上在御书房还提起二位,说而后徽州有二位大人同心治平,圣心得慰。”
揉揉太阳穴,叶将白任她睡,随便在中间拿了本书翻看。
但是,赵长念半靠着软枕睡得很舒坦,完整没认识到伤害,美滋滋地吧砸着嘴。发觉到有带温度的东西靠近,她还一伸手,抓过来靠了上去。
这哪儿峻厉了?换做是她,都要责备殿下一二的,这位倒是好,还给人当枕头?
但是,当他出来锁秋宫,瞥见两位神采乌青的大人,以及软榻上双目无神昏昏欲睡的赵长念时,额头上的青筋还是忍不住跳了跳。
叶将白浑身都是煞气,一扫袖子走进内殿,带得一阵冷风直扑赵长念面门。
长念甚么都不晓得,她就感觉这一觉终究睡结壮了,迷含混糊展开眼的时候,面前就呈现了一张甚是俊美的脸,俯看着她。
“……”
呯地一声闷响,灰尘几起,红提被吓得后退几步,等缓过神,又仓猝上前透过那门上的镂空雕花张望。
深吸一口气,叶将白转头,暖和隧道:“七殿下昨日彻夜抄经籍给太后,有些困乏,怠慢两位大人了。”
喉结清楚地转动了一下,叶将白别开首,冷声开口:“殿下。”
冰冷的语气共同着黑了一半的脸,惊得赵长念刹时复苏,赶紧跪坐起家,无措地问:“国公甚么时候来的?”
“甚么传言?”宫人接过她递来的瓜子,放在嘴里嗑。
“你出去。”
红提在前面垂着脑袋,心想辅国公这大话也是张口就来,殿下昨晚清楚是思虑太多,失眠了,抄哪门子的经籍?
如果平时,他是决然不会跟五品之下的官员说这些话的,但今儿是赶场救火,也就把好话都往外掏了。
“就是说我们国公非常峻厉,任何事情都不会让步的那些个传言。”红提道,“听他们说得挺吓人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