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啥?”叶横吓了一跳,“哪?哪有白绫?”
“没需求。”叶将白轻笑,“各位大人来这一趟,就为了劝止鄙人不要打动?实在没需求。”
叶良没敢吭声,“呯”地跪下去叩首。
白他一眼,叶将白没好气隧道:“你跟着我也有几年了,何时见过我行事打动?”
刘太医拿着一个大杆子烟,抽了一口,吐出两个愁闷的烟圈,看也不看他,只愣愣地盯着远方的云。
内心一沉,叶将白抓住他的衣衿,冷声道:“连你都要骗我?”
叶横脸都绿了。
林茂欣喜地点头:“国公心胸社稷,是我们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,这一趟的确是没需求。”
面前跪着一票人,见他醒了,头埋得更低,一个个整整齐齐地排着,跟宫道上的方砖似的。
“主子别焦急。”良策在中间小声劝,“陛下有龙气护体,定是不会有大碍。”
“……高热?”
叶横感觉奇特,跟着他坐下,猎奇地顺着他的目光往前看:“您瞅甚么呢?”
哪知,刘太医一听反而是冲动起来,把烟袋往地上一摔,跳起来踩,一边踩一边叨咕:“没把错!没把错!”
他打量了半晌,感觉此人像传闻里那被派来的太医。
粗陋的农家小院里放着精美的贵妃金丝软榻,软榻上躺着个甜睡的美人,俊美挺鼻,软袍长身,路过的喜鹊瞧见,都忍不住停在他中间的树枝上,叽叽喳喳地叫喊。
……
“大人多虑了,听闻大人医术了得,此番前来又是救死扶伤,陛下如何会赐白绫予您呢?”
青色的锦袍扬去了空中,又落回了软榻上,林茂瞳孔收缩,突然起家去抱他腰腹,却不想国公行动极猛,撞开他就往外冲。
“没……”咳嗽两声,刘太医抹了把脸,难过隧道,“陛下只是风寒。”
内心烦躁,叶将白摆布都顺不了气,干脆去院子里的软榻上躺着,决定在动静返来之前,先睡一觉。
“国公!您说了不会打动的!”
但是,这美人睡得并不平稳,薄唇一抿,模糊挤出一句脏话。
“不是。”伸手解开外袍上的系带,叶将白道,“我说的没需求,不是说我不会去,而是说,我想去——你们都来拦着也没用。”
内心一紧,跟着一沉,闷痛顷刻袭遍满身,叶将白猛地睁眼坐起来,抓着枕头大口吸气,半晌才反应过来那是梦。
“那不能吧?”叶横也不明白他在说甚么,归正应和就对了。
“做甚么?”他揉着眉心问。
叶横:“……”他感觉这个太医能够有弊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