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心一沉,叶将白抓住他的衣衿,冷声道:“连你都要骗我?”
这不能怪叶将白卤莽,而是他好不轻易睡个觉,梦见的倒是赵长念在他前头乱跑,抱着个大肚子一会儿登山,一会儿下水,不管他如何喊都无济于事,还一向傻笑。前头有绝壁,他仓猝喊她,想将人抓住,此人却像是瞎了一样,摇摇摆晃地就往下跌。
臣……子?林茂一愣,瞪大了眼。
为首的林茂跪着上前两步,沉声道:“还请国公以大局为重。”
粗陋的农家小院里放着精美的贵妃金丝软榻,软榻上躺着个甜睡的美人,俊美挺鼻,软袍长身,路过的喜鹊瞧见,都忍不住停在他中间的树枝上,叽叽喳喳地叫喊。
话是这么说,良策低头想,您这模样可不像不焦急啊,打从过来到现在,主子少说也绕着那桌子转了五十个来回了,农家屋子的泥地都已经被踩出了一圈坑。
“没需求。”叶将白轻笑,“各位大人来这一趟,就为了劝止鄙人不要打动?实在没需求。”
“没……”咳嗽两声,刘太医抹了把脸,难过隧道,“陛下只是风寒。”
胸闷头晕,刘太医“唉哟”一声捂着心口,赶紧从袖带里取出清冷药给本身闻。
“白绫。”
内心一紧,跟着一沉,闷痛顷刻袭遍满身,叶将白猛地睁眼坐起来,抓着枕头大口吸气,半晌才反应过来那是梦。
督察使叶横收到了风声,连滚带爬地出来了怀渠,好不轻易找到陛下地点的院子,正筹算递个存候折子呢,就瞥见门口坐着个满脸沧桑的人。
林茂抿唇:“卑职担忧国公会打动行事。”
也不嫌头晕,真短长。
“是,太医已经看过,说临时不肯定是不是传染疫情,不过陛下吉人自有天相,国公不消担忧。”
叶将白放手,他缓慢后退,仓促跑了出去。
“那便好。”林茂松了口气,拱手道,“督察使传来动静,陛下传染风寒,发了高热,正在怀渠衙门里歇息。”
感觉有点不对劲,叶将白眯眼道:“你昂首,看着我的眼睛答复。”
“国公慎重啊!陛下已经病倒,您不能再病倒了!明日另有早朝要上,您不能出来怀渠!”
叶横:“……”他感觉这个太医能够有弊端。
“不是。”伸手解开外袍上的系带,叶将白道,“我说的没需求,不是说我不会去,而是说,我想去——你们都来拦着也没用。”
内心烦躁,叶将白摆布都顺不了气,干脆去院子里的软榻上躺着,决定在动静返来之前,先睡一觉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