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阳飞鹰闻言神情一愣,既而咧嘴笑道:“我倒是想来,可城防团一堆事等着我呢,略不留意就会出大事,我真是时候不敢松弛啊!这不,几天前返来一趟陪陪你嫂子,成果吉尔阿谁灾星就闯了出去,幸亏不是异能觉醒者或丧尸雄师,要不然,我飞雪堡就要尸横遍野,丧失惨痛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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欧阳飞鹰急得额头直冒汗,赶紧插话道:“秦兄弟,你听我说,我晓得我们中原人向来就有‘男儿膝下有黄金’的说法,可现在情势逼人啊!如果跪一下就能换回一条命,我们为甚么就不能委曲一下本身呢?
除此以外,我谁也不跪!”
“欧阳大哥别绕弯子,有甚么话你直说就行,刚才还说不消客气,可你……”秦尧笑着摇点头,问道:“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,想必是吉尔德隆一心想拿我开刀,又给欧阳堡主施加压力,迫使她没法再迟延下去,这才让你来告诉我对吧?”
说着,欧阳飞雪通过围墙上裂开的裂缝,看向站在台阶上的秦尧,俄然感觉他的身躯是那么伟岸,脸庞是那么诱人,乃至于欧阳飞雪看得痴了,喃喃自语:“他是个好男人,我欧阳飞雪没有看错人……”
欧阳飞鹰闻声点头:“也是。秦兄弟初来乍到,还不太体味飞雪堡,更不体味吉尔德隆和他的卫队长维尔顿。”
说到这,欧阳飞鹰情感非常冲动,义愤填膺,鼻翼煽动,气愤道:“秦兄弟,你晓得我欧阳家属和德隆家属一贯不对于,德隆老匹夫更是整天盯着我们飞雪堡,始终将我们当作亲信大患,急欲除之而后快。这回吉尔小兔崽子偷偷跑来,实在就是老兔崽子派他来刺探真假的!”
秦尧微微一笑:“欧阳大哥的美意我心领了,欧阳堡主的意义我也懂,一向以来她都特别照顾我,这份恩典我先记取,三天后如果我还活着,我会酬谢她。但是你刚才的话说得太高雅,哪是甚么昂首,实在就是‘下跪’……”
“呃,对!”欧阳飞鹰错愕道:“秦兄弟一猜就中,之前老听我姐夸你聪明,我还不信,这回我真信了。还真是甚么事都瞒不过你啊!”
又坐了一会,欧阳飞鹰带着秦尧的答复神不守舍的走出小院,一回身,几乎和堂姐欧阳飞雪撞个正着,“姐,你如何在这……”
“事情是如许。吉尔德隆已经找我姐催促好几次了,都被我姐压着,敷衍说比来一向下雨,等晴和了再说,这个借口是不是很烂?可我姐她这么说,还说得理直气壮,总之她想方设法迟延至今。
这番话秦尧说的斩钉截铁,掷地有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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欧阳飞鹰对这幢小院非常熟谙,跟秦尧也熟稔,是以不消客气,直接在圆桌旁坐下,端起秦尧倒的花茶一口喝干。
欧阳飞鹰语气稍顿,不等秦尧开口,便抢声说:“秦兄弟你先考虑一下,别急着做决定。我的意义是你临时忍耐一时,大丈夫能屈能伸嘛,给吉尔小兔崽子赔罪报歉也没甚么大不了的。
听到脚步声,秦尧出门相迎,“欧阳大哥,稀客啊!自打我住进这院里,你一共来过两回,明天如何有空过来坐坐?哈哈!”
“啊!秦兄弟你都晓得啦,那就不消我说了?”欧阳飞鹰惊奇道。